秦非接連搖頭:“都不行。”他拍起馬屁來絲毫不嘴軟,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黏糊,惡心得光幕這頭的蕭霄和光幕那頭的觀眾齊刷刷戴上了痛苦面具。
鬼女是這棟廢棄小樓的老大,誰還能比她更熟悉樓內(nèi)的環(huán)境?雖然任務(wù)內(nèi)容都是找東西,可是秦非幫安安老師找哨子,與宋天幫小桑找皮球完全不同。
撒旦的臉色青紅紫綠。那蒼白的略顯突兀的皮膚上,早已看不出任何創(chuàng)傷的痕跡。
說實話,6號嫉妒得整個人都在發(fā)酸。一下、一下、一下……草!
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他的身份他已經(jīng)弄清楚了,是撒旦。
秦非詫異地?fù)P了揚眉。
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是字。——在這一點上,秦非倒是十分意外地和6號的思路達成了一致。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一次導(dǎo)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秦非無聲地“嘖”了一下。
沒戲了。
“亂葬崗上一共有墓碑二百三十四座,墓碑上刻著主人的姓名和生卒年,死亡時間距離現(xiàn)在最近的,都在40年以前。”而對于程松來說,他除了相信也沒別的選擇。他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不要進入紅色的門”是一條假規(guī)則,在這種前提下貿(mào)然違規(guī),實在是太冒險了。
那必將至關(guān)重要。吊墜中的液體竟然比已經(jīng)殺過兩個人的6號積攢的還要多。棺材作為副本中唯一的安全屋,假如本身就是一個騙局,那玩家們的處境未免也太過于被動了。
一雙般略微突出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結(jié)算空間的墻壁看。沖天的怨氣讓鬼女直接化作了厲鬼。隨即那鞭子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極度靈活地鉆進了三途與繩索之間。
雖然不知道做什么事可以加分,但一切可能導(dǎo)致扣分的事,最好都不要做。假如秦非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一個人回去,十有八九會踩中系統(tǒng)規(guī)則挖的坑。
過度空間的地硬邦邦的,硌得他的屁股疼死了!“哦——是、嗎?”
……
副本人數(shù)眾多的好處,在這個時候便顯現(xiàn)了出來。一個血瓶, 或許就是一條命。
甚至還出現(xiàn)了幻聽和幻視的癥狀,無論睜眼還是閉眼、走動還是坐下,鬼火的耳旁都不停地有個人叫囂著,讓他去偷修女的……鬼影受到燭火壓迫,憋憋屈屈地退遠了些許。……
至于秦非這場漁利具體要怎么收……蕭霄是一點也沒想出來。他只能懸浮在空氣中,眼睜睜看著蘭姆拉開門向樓下走去。他不時地低頭察看著手中的眼球。
他伸手,將床上那具尸體的臉從血中翻了過來,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探了探他脖頸和手腕處的脈搏。義莊院正中,棺材里,華奇?zhèn)ネ瑯勇犚娏四堑篱_門聲。……
只有蕭霄,站在秦非身旁,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老佛爺身邊大太監(jiān)似的得意:
刀疤退后兩步,回到程松身側(cè)。“對呀, 看一分鐘就要噴出十句話,你先閉上你的嘴吧!”她一定會盡全力,解答好朋友的問題!
導(dǎo)游望著那人的方向,低聲開口:“那是村長。”“多可愛的孩子啊!瞧,他正在朝我笑呢。”
“就是,那個,我有個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原來是這樣。【結(jié)算專用空間】
直播大廳中,這莫名香艷的畫面成功引得一大波觀眾亢奮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見他并沒有露出不悅之色,這才繼續(xù)道:
附近的尸鬼都被秦非兩人引了過去,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給他和蕭霄帶來了些許喘息的空間。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被整整六臺電鋸攔腰斬斷,碎木板炸得遍地都是,一整個面目全非。衣服旁邊還放著一疊符紙,上面已經(jīng)畫好了圖案。沒人!
他是真的沒想到,秦非能找出這么離譜,但聽起來又莫名合理的理由。廂房中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徐陽舒知道手的主人是那個叫做秦非的游客,但一瞬間, 他依舊難以自抑地在腦內(nèi)幻想出了各種經(jīng)典的恐怖橋段。鬼火頭上冒出三個問號。穿透厚重的石質(zhì)墻壁,落入眾人的耳中。
在這副本里裝新人有什么好處嗎?
作者感言
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