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立有點不放心,跑過來給段南搭手,兩人一左一右把岑叁鴉從地上拉了起來。諸如此類的討論層出不窮。這玩家慢吞吞地開口道:“被標記的玩家,今晚就待在活動中心里好了。”
那就是搖頭。
“這就是我們出現在雪山里的原因了。”“要不……?”彌羊有些蠢蠢欲動。入夜時尚且明亮的月亮,不知何時被層層陰云遮蔽。
孔思明姿態僵硬地抬起頭來:“你們……是誰?”哈德賽先生默默盯著秦非看了一會兒。簡單來說,試了才知道。
這個玩家的精神免疫到底有多強?
刺骨的寒風從外墻石磚的縫隙中涌入屋內,整座神廟冷的像個冰窖,有風順著領口鉆進衣服里。
這個傀儡長得還不錯——或者說,蝴蝶的所有傀儡長得都不錯。
秦非:“……”
這不是蝴蝶的傀儡嗎??
丁立臉色蒼白,仿佛剛剛遭受了什么很大的驚嚇似的,伸手哆哆嗦嗦指著手機屏幕。谷梁因此懷疑,黎明小隊已經被小秦策反。林業不敢抬頭,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勾動,示意自己在聽。他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了肉里。
丁立覺得自己就像高考坐在座位前,等待發卷子的那段時間一樣,緊張得想要嘔吐。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林業皺眉問道。但是不翻也不行。秦非思索片刻:“唔……或許,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偷偷回到A區的新家,而不被任何人發現?”
聽見前門傳來的動靜,老板娘掀起眼皮看了過來,看清來人模樣之后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遲到了!”“走吧,我親愛的媽咪。”
丁立忍不住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我、我們也是來——”那冰冷的視線比夜色更加陰黯,手中的兩把巨斧在角度變換間不斷折射出寒光。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你說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地圖是否正確他無法判斷,但指南針所指的的確是南方。左側樓板已經出現裂紋,再扔樓可能會塌。
鬼火一怔,整個人的表情瞬間轉變為狂喜:“臥槽!!”蝴蝶倏地皺起眉頭。有賭徒捂著頭痛苦哀嚎。
蕭霄聞言雙眼一亮。那人反應了幾秒,忙不迭地點頭:秦非并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秦非加快速度,向前躍進了兩個身位,在身后鬼怪反應過來之前,扭轉手中祭壇的蓋口。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玩家們都沒有發現任何岔路。
“現在時機差不多了,再過一會兒,等聞人黎明作出選擇,那兩人就該出來說話了。”秦非低垂的睫毛中閃過涼意,他并不喜歡被人算計,尤其是算計的過程還如此曲折。
和這樣的人談判,不薅點羊毛下來,他就不姓秦。身邊亮度驟然下降,濃黑的霧氣彌漫視野, 系統提示再度響起。
秦非和彌羊這會兒來到娛樂中心,還要歸功于半小時前,兩人同時收到的展示賽黑金邀請函。
看著眼前這位公主大人絲毫不當一回事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有點來氣。
在下坡之前,岑叁鴉將他拉到旁邊說了半天話,想必是談妥了條件所以才做的交易。
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秦非若有所思。門上掛了一把拳頭大小的鎖。秦非聽見旁邊的豬欄中傳來暴躁豬憤怒的低吼。
伸手去拉拽時, 帶著些微彈性。
秦非無辜地眨眨眼,一副天真單純白蓮花的樣子:“你蹲在我家門口想干什么呢?”“一個、兩個、三個、四……??”
“死了???”可能就會直接凍死在雪地里。他半瞇起眼,輕輕讀出這句話。
彌羊自從秦非露臉以后就格外躁動。哥們兒,如果還有下輩子,別這么愛生氣了。“我們得下去。”秦非語氣平靜,迷羊的臉卻皺成了包子。
作者感言
誰是鬼已經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