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著，視線卻并沒有落在院中任何一個人身上。他們甚至連宋天不見的消息都沒有告訴其他人！老板娘懶洋洋窩在柜臺后面，半閉著眼打瞌睡。

有人開始嘗試著和秦非搭話。秦非卻好奇起了另一件事。“主播……沒事？”

“啊啊啊嚇死我了！！！！”

顯然鬼嬰還沒有那么饑不擇食。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慘白的月光穿云而過，照亮了他面前的一小方土地。

叫聲從慘烈到平息，一共只過了不足五分鐘。

調度中心內人滿為患。

放眼望去仍舊只是一連串的“老婆老婆老婆”。這兩人雖還活著，卻也與死沒什么兩樣了。

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所以。”他抬眸望向對面，“你們是什么陣營？”蕭霄詫異地瞪大了眼。

關山難越。青年猛然深吸一口氣。“在圣嬰院中，主將會注視著所有圣嬰的一舉一動，每一份善良或罪孽，都會成為主挑選圣子的評判準則。”

秦非正在思考著徐陽舒的話。秦非的雙眼驟然雪亮。而3號、7號、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

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導游：“……”

這話在秦非聽來簡直像是失了智，但竟然真的有人附和：“我同意，這車開得不快，我們可以從車窗里直接爬出去。”

那就只可能是——對于此時的秦非來說，多一下少一下，已然失去了意義。

修女只穿白色的衣服。這掛鉤著他們內部NPC的額外績效, 假如每月成功邀請高玩或有潛力的新人深度參與主城建設，就能得到工資獎勵。

原來他只是單純地想要和他們同步信息而已，是她被副本里烏煙瘴氣的氣氛浸染太久，已經失去了對其他人最基礎的信任。“一旦和他搭話，心智不堅定的人不超過三句就會被他帶跑偏了。”

……不是吧。

殺人這件事，要耗費的成本太高。

之前他就曾給新人玩家們科普過，在直播中，并非所有規則都是一定正確的。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鬼嬰就已經開始疑惑：

變得更容易說服。

走廊里黑洞洞的，像是某種通往異度空間的入口。鬼火一邊向前走一邊回頭張望，直到14號和那間詭異的起居室一起，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

……

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青年安靜而放松，任由濃霧將自己完全籠罩其中。雖然作為污染源, 對這副本中每時每刻發生的事都盡在掌握，似乎也十分合情合理。

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我也不清楚他們為什么追我。”青年困擾地輕輕蹙眉，語氣真誠, 像是很認真地在思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時離2號最近，身上沾了血腥氣吧。”

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所謂的旅客，所有人都清楚，指的就是玩家。蕭霄：“？”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抱有同一個念頭：“什么呀？我不懂。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是這些玩家猜錯了，還是那是一條假規則？”

與蕭霄周身散發出的焦灼截然相反，秦非整個人則顯得過于閑適了，面對刀疤不善的目光不為所動。

“秦大佬，救命！”卻在下一個拐角觸驀地停住。

“你看你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樣了。”

蕭霄聞言，對此表示贊許：“黑羽工會前段時間公布了一份內部玩家經驗總結，里面將規則世界副本內的空間劃分為了三大類：第一個字是“快”。什么提示？

副本中的玩家們混沌的度過每一天，混沌的生存或是死亡，直到副本結束，依舊從未了解過真相。系統提示過玩家，指認錯誤后不會受到懲罰，但會帶來糟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