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級別的道具,在F級玩家的商城中根本連影子都沒有。之后,若是想將僵尸成功“趕”起來,趕尸人還需要用自己的血液飼養僵尸三天,在將特制的銅鈴綁在僵尸的手腕、腳腕和脖子上,最后以黃符鎮壓。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
話音落,走廊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你是說真的?”孫守義面色慘白,好似聽到了什么驚人之語。
鬼女:“……”徐陽舒撓了撓頭,黑黃的皮膚浮現出一絲幾不可見的尷尬,似乎有些羞于提及此事。而且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鬼嬰仍舊抱著秦非的脖子,隨著秦非的動作, 鬼嬰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露出委屈的表情。秦非靜靜待在棺材里,在心中無聲地讀著秒。薛驚奇瞇了瞇眼。
綁定資格,秦非從來沒聽說過這個。秦非皺起眉頭。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
……顯然,命運之神今天完全沒有眷顧秦非。鬼火在心里一整個可云摸臉.gif,他明明可以確定,自己從醒來以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三途姐啊!
這片被秦非捧在手心里的苔蘚上,那些灰白色的東西并不是霉菌或灰塵。有了這10%的血條加持,秦非的生命值終于從岌岌可危的邊緣被拉了回來,耳畔不斷響起的干擾音消失,猩紅一片的視野也逐漸恢復正常。都怪這該死的副本設定,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好變態啊摔!!
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事實上,兩人直到此刻依舊有諸多想不通的地方。
什么提示?
只是,如沐春風也是要看場合和對象的,秦非如此淡定,無疑就是不把刀疤看在眼里。但四周卻不時有腳步響起,步履匆忙而慌亂,秦非連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沒有看清,那些腳步聲便很快又消失在了霧中。“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
神父說不上來外面那青年說得究竟有哪里不對,但就是覺得他沒在講什么好話。
房間里有人?“中階生活區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NPC,一個玩家也沒有,他們應該找不到途徑去安插眼線。”
蕭霄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行走在了最前面。
他站在門前,似是有些想不通。少年終于從死神手中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然起身,半彎著腰,從迎面而來的兩只尸鬼中間的縫隙沖了過去!
而那本書,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拿出來過。高階大佬剛才的一番話無疑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打擊。
雖然中心城中交流訊息很困難,但大公會有著他們自己的方法,多少可以傳遞一部分內容。但現在,這些血跡都不見了。
和秦非這類白皙清瘦的秀致男青年一樣,凌娜這樣漂亮時髦、凹凸有致的女性也很符合刀疤的審美。那些居住在屋中的人們, 一個個雙目失神, 絕大多數都面容呆滯地躺在高低錯落的架子床上。
“再來、再來一次!”以程松下過這么多場副本的經驗來看。這個藏在義莊中、甚至可以說是藏在玩家們眼皮子底下的線索,一定不會是無關緊要的邊角料信息。
他并不覺得蕭霄是傻糊涂了,開始說瞎話,而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他輕輕微笑著,說出了一句令它們愕然而又不解的話。
直播間內,彈幕一派嘩然。
“尊敬的神父,我要向您懺悔,犯了偷竊的罪。”
哦,不不不,棺材里躺著的那人本來就沒有死。
有人在門口偷偷喊。
對于秦非來說,蕭霄就是他在這個副本中最親近的人。
但秦非不想這么快對祂做什么。【在直播過程中達成“10萬人矚目”成就——積分500】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
那小刀和棍子,真的就只是最最普通的折疊水果刀、混混打架用的空心鋼管。他清清嗓子。
可現在, 他的背后已經傳來了陣陣沉重的撞擊聲,以及斧頭劈砍的聲音。秦非沒有看向黃袍鬼的臉,但他依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越過重重奔逃的人影,對方的視線正精準落在自己身上。“其實,每天晚上24點鐘聲響的時候,地下室的入口就會在教堂的各個位置出現。”
“主播……沒事?”徐陽舒搖了搖頭,意猶未盡地抹著嘴,艱難地將視線從飯盒上移開:“不了。”
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這場鎮壓尸王的祭祀儀式,共分作尸祭與活祭兩個部分。
有節奏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上,就像催眠時秒表發出的滴答聲響。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為什么這面鏡子里的秦非和真正的秦非長得不一樣?
作者感言
秦非站在帳篷人口旁盯著手機發呆,其他玩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