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秦非猛然抬起頭來,視線落在自己身旁的車窗上。蕭霄忙不迭跟了上去。
“物理驅鬼,硬核降神!”今天的守陰村依舊濃霧彌漫,白日的光線被厚重云層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籠罩上一層迷蒙霧色,可清晨所獨有的清新空氣依舊讓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錯。兩人幾乎快要被這意外之喜震傻了。
總而言之。“那一年,我乘坐渡輪去了神秘的東方。”“別難過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
然后從一角開始逐漸消失,仿佛有一把看不見的熊熊烈火,正吞噬著他的身體。那會是什么呢?——要吃的話她早吃了,不會費這么大干戈在這里和他浪費口水。
好可惜,他今天那個來自魔鬼的哄騙任務,在之前用鋼管和板磚教訓神父的時候就已經百分百完成了。
“神父……”她看向蘭姆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坨骯臟的垃圾。
時間飛速流逝,已經過去了一半有余。“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
直到畫面中的某人忽然抿了抿嘴。
秦非的睫毛輕顫,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那一尊尊或高或低的靈牌都是紫黑色的,質地看上去和義莊中的棺材十分相似,上面用不同的字跡鐫刻著主人的姓名。
在逐漸明亮的光線中,一具身著長衣的人型物體靜靜地躺在床板上,一動不動。直播大廳里,無數觀眾的心正隨著秦非的動作緊緊懸在半空。從秦非忽然對近在咫尺的蕭霄視而不見,
“接住!”穿一襲白裙,黑發像是潮濕蜿蜒的水草,姿態扭曲地向他沖了過來!那腳步聲不大,卻是朝著他們所在的房間來的。
秦非“唰”地放下布簾。
“來個屁,19號都快被6號打死了。有人受傷醫生會出現,但那個人要是直接死掉,醫生應該也不會來收尸吧……”
兩天多以前,就在和秦非他們差不多的時間,林業同樣做好了準備去開啟自己的第二場直播。
他偷偷瞄了秦非一眼,又收回眼神,而后小步向前方走去。玩家們的神情變得謹慎起來。
符紙、朱砂(用以繪制聚陰符)、銅鈴、官袍、人血……一種十分奇異的、軟而黏膩的、像是肉一樣的觸感從他的手背處襲來,順著神經一路蔓延到大腦。
萬一那六個玩家其中的幾個一起變異了……!
……眾人再次圍坐一圈。
蕭霄完全忘記自己昨晚在亂葬崗上差點被那些尸鬼嚇到心臟驟停,雙開兩條腿,步子邁得飛一樣快。
他找人開了儲藏室的鎖。秦非有理由相信,就在不久以后的午夜時分,玩家們的名字就要出現在另外那六個位置上了。“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利息都不收的。”
“我們當然是跑啊。”
“那個NPC說,之前的每一年,都有旅客來村里游玩。”這一次表里世界翻轉,所有的玩家都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這是秦非并不想看到的。
50年。連這都準備好了?“你們怎么了?那些東西……有什么含義嗎?”談永見秦非幾人反應不對,腆著臉湊了上來。
她的目光又一次飄過王明明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
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大概,或許就是第一次?“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
這個問題秦非給不了他答案。實在太可怕了。蕭霄以前也沒發現,自己居然這么怕黑,走個夜路嚇得腿都要軟了。
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
但12號沒有說。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接下去該做的事就是努力挖掘其他玩家的秘密,在最后不得已的獵殺時刻開始之前,將自己的積分堆到高點。
整整兩年,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揭開過守陰村背后的秘密。
鬼火覺得挺有意思。
作者感言
甚至就連那頭半長的黑發都依舊蓬松柔軟,鬢角發梢服帖地蜷在耳畔, 將他本就流暢的臉型輪廓修飾得更為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