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調(diào)出彈幕面板。秦非深深吸了口氣。
他在猶豫什么呢?“光會討好,找不準(zhǔn)目標(biāo)有個屁用,還不是要死。”
這樣比起來,這些觀眾喊幾聲“老婆”,簡直就是小兒科,不痛不癢,完全無需在意。
“切!”
青年神色坦然:“好吧,我承認8號是因我而死。”他清瘦的后背依舊挺直,白皙的臉上連灰都沒有落上幾顆,柔長的黑色發(fā)絲被汗水浸染貼在額角,將他的膚色映襯得愈加蒼白。“什么呀?我不懂。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是這些玩家猜錯了,還是那是一條假規(guī)則?”
哦,他就知道!直播畫面中,秦非已經(jīng)伸手推開了那扇門。
有人失控般用力錘起車廂墻壁,一個脾氣暴躁的乘客大聲嘶吼著:“下車!我們要下車!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絕參加,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個村子已經(jīng)50年沒有更新過人員信息了。
“是人家給我的。”秦非輕描淡寫道。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
“是在開嘲諷吧……”
接下來的1分鐘時間里,他為5號懺悔了傲慢、為6號懺悔了暴力、又為13號懺悔了酗酒。那表情,好像他背后站了個鬼似的。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huán)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zhuǎn)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
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guān)掉了。秦非伸手,捻起胸前那枚十字架,裝模作樣地比劃出禱告的姿勢。將這七處封住,就能徹底將人的生氣隱匿在軀殼之內(nèi),而不外泄。
24號過于仗義的舉動令秦非頗有一些意外。
前方又是一個新的交叉路口,秦非來不及思索,隨意選定其中一條。
他扭頭,目光奇怪地望向門外。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身體一點點下滑,最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鬼火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哦,我不能告訴你這個。”
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guān)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
秦非調(diào)出鋼管,一把拉開門。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傳來的觸感依舊,那挺直的高鼻梁,說什么也不可能是相片里王明明那樣的土豆鼻子。
“我的天吶,這教堂若是沒有您,究竟該如何運轉(zhuǎn)!”修女毫不吝惜夸贊的美言。
義莊里靜悄悄的, 好像一個人也沒有。……他們這算是,勉強過關(guān)了嗎?蕭霄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力量。
“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會給你們帶盒飯。”
秦非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信賴感。他渴望著看到的場景并沒有發(fā)生。他咬緊牙關(guān),望向秦非。
秦非眨眨眼:“也不是。”“有人來了!”說到底他只不過是拒絕了撒旦剛才的提議,以及敘述了一些事實而已。
一層則早已歡騰一片,氣氛異常熱烈, 幾乎已經(jīng)脫離了一場普通直播的范疇, 倒像是在進行什么狂歡似的。
想想。
神父嘆了口氣。秦非道。倒是那個大爺,連路牌都沒看,也不問人,一門心思往前沖,只給眾人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
那就沒必要驚訝了。
秦非停住腳步,在幾米遠開外觀察著他們。這難道還不能說明,那條規(guī)則是一條假規(guī)則嗎?不得不說,秦非黛拉修女面前為自己立的人設(shè)實在好得出奇。
這幾天以來,導(dǎo)游每一餐送來的食物都是根據(jù)人數(shù)定量的,義莊中那兩個失去理智的玩家肯定是吃不了什么東西了,再加上他自己,三人份的晚餐,不愁喂不飽眼前的npc。
既然沒有像大巴車司機那樣提示“不可攻略”,應(yīng)該就說明這只手還是有攻略的余地的。
作者感言
“垃圾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