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之后呢?”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他就算要上榜應該也是用的小秦那個名字吧?
秦非隨口胡扯道:“我最近看了幾個鬼故事,對鏡子產生了恐懼心理,看到就害怕得很。”他不清楚事態是怎樣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他只知道,在秦非說完那句話后,那塊一直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的深綠色簾布被人從里一把掀開。除了祠堂,其他地方的推薦度都是十分平均的——0。
有靈體正在為秦非的生死牽腸掛肚,也有靈體滿心興奮,垂在身側的手握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雖然按照秦非提出的圣母掛墜理論,6號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岌岌可危。
然而,無數尸鬼仍舊嘶吼著追逐在他們身后,他們的同伴就在不遠處看著,緊張痛苦卻又束手無策。砰!
秦非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在一間本來就煤氣泄露的房間里點燃了一簇火。看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在騷擾兩個走夜路的女孩;柔軟的濕氣氤氳在耳側,帶著馥郁蘭香的呼吸近在咫尺。
“或者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期間,你有沒有留意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薛驚奇打開了活動中心一層會議室的門,除了少部分不愿聽安排的玩家仍在二樓遠遠向下觀望,其他玩家都已齊聚在了會議室內。她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遠了。
“你知道的,我的公會是暗火。暗火是現在整個中心城中排名第二的公會, 和排名第三的公會星辰一直不太對付。”
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況且,“血腥瑪麗”是四個字,和規則中兩個字的空格也不相符。若是村祭無法正常開展,一切可就都不一樣了。
可今天,祭品們卻有些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
“19,21,23。”孫守義眸中釀起怒色,冷笑了一聲。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過身來。
祂知道秦非過來是為了殺他。秦非心中越加篤定,視線再次投向義莊角落的那臺棺材。
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青年的皮膚很白,挺直的鼻梁形狀姣好,鼻尖翹起的弧度也十分完美,唇瓣不厚不薄,輕輕抿起時能夠清楚地看見唇珠,泛著春日櫻花般的色澤。
——說出口的話也非常不像樣子。“怎么又雪花了???”
然而,沒過多久,秦非便覺察到了不對勁。有的靈體差點手一抖,把手中的靈酒給潑了。
一旁拿刀的那人聞言也驚了,直接出言回懟,“那六個棺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廂房中抬進祭堂的,當時還好好的,現在怎么可能不見了呢?”
他們才剛遭受過黑修女的教訓,有人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其余則甚至都還陷在昏迷當中。怎么樣?秦非眨眨眼睛。眼下這個情況,顯然不適合獨自向副本深處繼續探索,凌娜只能盡力保持冷靜,警惕地往回走去。
“有……”什么?
秦非盯著鏡子無聲地看了一會兒,沒有什么發現,于是將簾子放下。
蕭霄望著那張血淋淋的床。
老板娘撇了撇嘴,對早餐鋪夫婦似乎很有不滿。而且在一個鬧鬼的副本里,“炒肝”這名字聽起來多少有點恐怖了。秦非低頭看了看自己。
談永被秦非看得渾身直發毛,走了幾步,還是沒忍住停下腳步,回頭,直勾勾盯著秦非問道:“你們幾個怎么不動?”假如秦非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一個人回去,十有八九會踩中系統規則挖的坑。
徐陽舒愣在原地發呆的功夫,人早已被孫守義揪著一把甩到了角落:“躲好!”掃帚沒能揮舞到秦非身上。“你聽。”
撒旦道。
她的臉色越來越灰敗,身體顫抖的幅度也越來越清楚。自己有救了!
這樣的地方,出現一兩個僵尸簡直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誰知道這個12號這么難對付!
“都不見了!!!”但,緊接著,它的憤怒終于壓抑不住了!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
莫名其妙地,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非常無厘頭的想法:沒想到僵尸的臉打起來,聲音聽著還挺脆……秦非驀地皺起眉頭。而推薦度越高的地方,含有關鍵信息的概率就越大。
有玩家皺眉打量著屋內環境,也有人已經條件反射地吞起了口水。
作者感言
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