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你說要找修女修告解廳的,成功了嗎?”周遭一片死寂。在強烈的求生欲驅(qū)使之下,他這一刀刺的竟還算迅捷,若是沒有任何防備的人,興許真的會被他捅中。
“反正結(jié)局都是死掉。”
她看出, 對方是有什么想要獨自一人去做的事,不想讓他們跟著。村長:“……”她抬頭看向一旁的玩家們,黑白分明的眼中寫滿疑惑,似乎是想問:是不是你們把我的小伙伴藏起來了?
他們好像趁他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懂了些什么。“啪嗒”一聲落鎖聲響起。
但四周卻不時有腳步響起,步履匆忙而慌亂,秦非連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沒有看清,那些腳步聲便很快又消失在了霧中。一道巨大的身影沖破樊籠,祭堂的墻面和屋頂寸寸開裂,木屑石塊飛濺。
他們談?wù)摰臅r候,刀疤一直在下意識地向著祠堂所在的方向張望。那個人影消失的瞬間,縈繞身周的濃郁黑暗也開始退散,像是漲落的潮水,十分迅速地涌向同一個方向。青年腳步未停,邊走邊開口,目光平靜深遠(yuǎn):“剛才1號追著我們跑的時候,我也看見了他的墜子。”
修女的聲音一出現(xiàn),屋內(nèi)另外三人立刻齊齊抖了抖,但秦非連睫毛都沒有顫一下。“主播那叫搭話嗎?那根本就是在懟人吧。”
徐陽舒才不躲!正是那些看似不經(jīng)意實際卻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偶然。
秦非沿著床沿坐下,頷首指了指自己身邊。這真是一個充滿了矛盾與美麗的孩子!
他們玩這個游戲時,小半層樓的男生都去圍觀了,最終卻什么也沒發(fā)生。秦非上前詢問:“媽媽,你要去哪兒?”
……竟然這么容易討好。不過——
“這樣嗎。”老板娘看上去脾氣不太好, 聞言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鬼火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聽起來像是要將聲帶都扯斷了似的。
接下來,他將自己早晨在商業(yè)街早餐鋪的所見所聞全部分享了出來。可目前為止,除了秦非,修女還沒給其他人什么好臉色看過。“噗,主播這是在干嘛?”
而且,他正在觀察著他們。雖然不知道名字。
“你們這些旅客,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zhuǎn)、奔走,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祂’的眼睛。”……
……
“還掉個屁,他都一動不動了,這是尸體都硬了吧!”
看老人現(xiàn)在的年紀(jì),怎么也該是5、60年前才對。那是蕭霄的聲音。
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房管處不像管理中心那樣中午就下班,秦非不著急,干脆走過去,拍了拍蕭霄的肩:“嗨。”禮堂內(nèi)部的裝潢與外面截然不同,白瓷地板嶄新,天花板上掛著一盞風(fēng)格奇異的水晶吊燈。
“跑!”腳步聲近了,又近了。
秦非垂眸道:“還記得進(jìn)門前我說過的嗎?進(jìn)入門內(nèi)后,我們或許會回到過去的守陰村。”
神明高高在上,卻又語意溫和。她身上那種帶著點尊貴和傲慢的氣質(zhì)此刻已經(jīng)蕩然無存,衣裙上也滿是一塊塊的汗?jié)n,她斜斜倚靠在門框上,雙腿不斷發(fā)顫。秦非道:“我們能在祠堂里逛逛嗎?”
“他殺死了8號!”
秦非在迷宮般的走廊中疲于奔命,早已不知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原來是這樣。
這些事情若是真要是解釋,難免又要牽涉到一大堆心理學(xué)方面的專業(yè)術(shù)語,秦非懶得浪費口舌,干脆道:“從面相上看出來的。”倒計時出現(xiàn)的一瞬間,所有玩家的心臟都緊繃起來。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崔冉抓住宋天的手, “剛才你突然不見,把我們嚇了好大一跳!”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直視神像的后果,就是遭受神像的審判。
他們所期待的真相與反轉(zhuǎn),原來竟只是這樣嗎?
玄關(guān)的墻面上貼著一張寫滿字的紙。“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一直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黛拉修女忽然抬起手,狠狠給了他一電棍,電得他的發(fā)梢都有些卷曲起來。
“咳咳!咳咳咳他媽的…”一身道袍的道長在百忙之中憋出一句國粹。秦非回想起上一場副本結(jié)束后,自己意外闖入的那個不知名空間,以及在那里看見的人。雖然規(guī)則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們很喜歡看主播五花八門的死狀,但今天卻不一樣。
作者感言
“嘶……”秦非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