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馬屁是為了討好別人,討好npc……莫非他的天賦技能是攻略npc?npc對他的好感度高了,就可以幫他做事。”“你下午一個人才祠堂里,都……看到了些什么?”“新NPC!太厲害了吧,圣嬰院都直播了200多場了, 這個NPC還是第1次出場!”
“我們昨天在禮堂里見過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村長?”蕭霄可以確定,起碼在當時,祠堂里不可能藏得下六具尸體。雖然這過道已然昏暗骯臟得面目全非,可秦非依舊辨認了出來,這里對應的,應該是玩家們從教堂走向休息區的那條廊道。
與此同時他們還聽見一個似有若無的,冰冷的機械音,消散在耳畔:點、豎、點、橫……秦非實在不想躺,雙手枕在后腦勺上,對著眼前的空氣,慢吞吞地道:
她的雙手虛虛攏在胸前,就像是抱著東西,可定睛看去,懷中卻分明什么也沒有。挖下眼珠后的秦非并未露出任何痛苦之色。
然后他就可以取代12號,成為蘭姆真正的副人格之一。撒旦道。
柔軟的濕氣氤氳在耳側,帶著馥郁蘭香的呼吸近在咫尺。三聲播報接連響起,秦非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紙條像是被什么人用水浸泡過似的,上面的字跡暈散開來,形狀非常難辨認。
滴答。雖然有點奇怪,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現在,時間已經快到了,3號不得不主動出手。
正對著祠堂大門的祭臺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二個木制底座,卻只有六個靈牌,另外七個底座空著。兩個人的逃命隊伍就這樣變成了五個,修女還在背后拔步猛追,電鋸狂舞,所過之處地崩墻斷,寸草不生。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么,蝴蝶站在原地垂眸片刻,又繼續邁步向前走去了。
窗外的日光灑落在他白皙到幾近透明的肌膚上,將他整個人映襯得仿似一個漂浮在光中的精靈。他將掛墜翻了過來:“你看看背面。”
他抬頭,望向大巴車最前方,駕駛座椅的方向。
鬼火的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秦非身上,良久,直到他盯得眼皮都發酸了,也沒見對面的人有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的意圖。“啊!!!!”秦非瞇了瞇眼,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這么恐怖嗎?”宋天恍然大悟。像秦非這種就算被怪物在屁股后面追著跑,依舊還能在腦內冷靜規劃逃亡路線的人,是不可能共情他們這種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夜里睡不著覺的高敏分子的!
秦非眨了眨眼。對, 就是流于表面。可他好像也沒什么辦法。
曾經的村民們被僵尸追逐到這里后撕碎,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自己的經歷,再也無法逃脫,像是被卷入一場永無止息的輪回噩夢。繼續交流嗎。所以這東西不可能是別人放在這里,只能是原本就有的。
到時NPC和玩家之間都可能會產生死亡沖突,按12號提的要求,表里世界之間的翻轉時間不能超過10分鐘。“唔……我的衣服臟了,但這都不是我的血”棺材里……嗎?
村民們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兩旁,一戶戶村民門口擺放的蠟燭。又近了!
系統并未公布參與副本的玩家總人數共有多少。蒼白色的,泛著點灰, 像是人類的指骨。他直勾勾地盯著秦非看了片刻,而后捧腹哈哈大笑。
“啊……要我說實話嗎?其實我也沒看懂,不過看主播的樣子他應該是看懂了吧,只要他看懂不就行了嗎。”
……
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蕭霄卻轉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相似的場景不斷復現。
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距離一小時的期限越來越近,他的步速也越來越快。
想來這些人以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不費吹灰之力地殺死“祭品”。囚徒們的強大6號是見識過的, 他在“趁亂趕緊多刀幾個人”和“希望不要被囚徒發現,找個地方躲起來吧”之間左右搖擺, 在游廊中漫無目的地游走著。
對他來說,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晚死總比早死要好些。而需要費如此大力鎮壓的東西,用膝蓋想一想也絕不會是小角色。真的……可以這樣嗎?
附近的尸鬼都被秦非兩人引了過去,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給他和蕭霄帶來了些許喘息的空間。雖然很難堪,但他面對的起碼都是NPC。一句話,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他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一只驚弓之鳥、炸毛的鵪鶉。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徐陽舒于是又連滾帶爬地爬回了先前那個角落。“神父,我還要為4號圣嬰懺悔,他玷污了他人的尸體,對不潔之物產生了罪孽的欲望。”“我怎么會是騙子呢。”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其他幾名玩家并不清楚支線獎勵的分量有多重,雖然看到獎勵也高興,但隨便高興了一下,就將注意力放到旁的事物上去了。鬼片和澀情片對于秦非而言并沒有什么區別,總之,他就當自己是個瞎子,對于一切都視而不見。
作者感言
“兒子,你小時候可真是一個小淘氣呀!”爸爸媽媽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