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副本,大家從此不四海不見,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秦非:“……”他伸手抓住欄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血掌印。
秦非略感遺憾。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秦非站在人群后方雙手抱臂,靜靜觀望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
果然。得到自己預想的答案,秦非若有所思地垂眸。這算哪門子知心好友,損友還差不多。
那他自己為什么不用呢?
秦非不禁心下微寒。
修女被旁邊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茫地回望,卻只看見空蕩蕩的走廊。零零總總的積分疊加在一起,秦非一邊聽,一邊在心中默默做著加法。
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墻壁上的窗戶鎖著,窗簾卻無風而動,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
“是的,一定。”“對呀,這次真的要死定了吧,主播不可能找到出口的。”
背后,轟鳴的機械聲越來越近。好磨嘰一老頭, 秦非有點想翻白眼。
和對面那人。“我去找E區的玩家打聽過,那天蝴蝶幾個從樓上沖下來的樣子, 簡直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臥室門被闔上, 鬼嬰從秦非身后探出頭來。
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那是蘭姆,而又不是蘭姆。
他開口說道。
“嘔——”
“我算是知道主播為什么會被投放到這個副本了,他的氣質真的好適合這里我笑死……”
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
秦非:“……”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漸漸的,那身影越來越明晰。
……很嚴重嗎?
他十分贊許地點了點頭:“確實。”
可是整個迷宮所有的走廊,墻面,地板,大體看上去都一模一樣,人在里面完全無法分辨方向。“哈哈哈哈,笑死了,副本設計被主播鄙視了,系統快過來道歉!”
陰暗的環境、恐怖的游戲、事關生死的倒計時、隨時可能出現的尸體,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影響秦非的心情。走進廢墟里面、抱一塊告解廳的殘片在懷中……但都于事無補。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這極有可能是蘭姆在小時候,最初經歷家庭暴力等創傷時,觸發了精神上的自我防御機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說罷他當機立斷地按下按鈕。
蕭霄搓搓手:“我就是想說,大佬你什么時候進新的副本,就叫上我一起唄?我弄到了一個綁定資格……”但三途總覺得有些許不安。“啊啊啊我艸,媽媽我瞎了啊啊啊!!”
吊墜中的液體竟然比已經殺過兩個人的6號積攢的還要多。
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他剛才那番推論并不復雜,秦非并不覺得,在這么長時間里,會只有他一個人想通其中的關竅。隨口的一聲嘟囔突然讓自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那靈體愣了一瞬,生怕因為當眾造謠被大廳安保轟走。
秦非的眼前涌起一片迷霧。“原因其實很簡單。”
彈幕無法直接交流副本劇情以及其他玩家的個人信息,這一點是眾所周知的。
秦非不解地眨眨眼睛。
他從祠堂回到義莊時太陽才剛剛落山,即使后來玩家們交換信息耽誤了不少時間,抵達亂葬崗時至多也不過才晚上九點。“怎么樣了?”他問刀疤。——還說什么8號的頭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
秦非沒有隱瞞,干脆地點了點頭。“按你這么說,林守英應該是保護村里的人。”秦非想到了一個奇怪的點,“那我之前在祠堂……?”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
程松都會出手幫助,也是合乎情理。
作者感言
秦非現在的身體,包括身上的衣服,都是由【游戲玩家】盲盒形象配套提供,游戲玩家的身體比秦非本人的要高出不少,尤其是兩條腿, 幾乎長成了麻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