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有人走上臺來,在棺材前面拉了一塊布,擋住了臺下大半的視線。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非常滿意。幾巴掌下去,將不久前剛剛回落的直播間人數又一次帶回了高點,秦非耳畔再度響起熟悉的叮叮當當聲。
秦非乖巧地點頭應了下來:“沒問題,明天要我怎么做,您教教我就好了,我肯定一學就會!”
“砰!”
【在直播過程中首次達成“一千人矚目”成就——積分50】身體依舊向前,頭卻270度地扭到背后,幾乎扭成了一個麻花!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14號死時走廊響起過系統播報,因此玩家們可以準確預估她的死亡時間。
尸鬼們攻擊力強勁,行動速度也不慢,但或許是受到那一塊塊枯骨與滿身腐爛碎肉所擾,它們的動作并不算靈活。“現在把電話線掐斷,副本還怎么繼續。”刀疤咬牙切齒,臉色都扭曲起來。
“對對對,來看這個主播……我淦!主播又抽了他一嘴巴子!”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游走的囚徒們,來對付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玩家。村長連忙阻止:“不用不用, 你們就躺在里面就行。”
立意: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為別人點一盞燈,同時也能照亮自己在祠堂搖曳的油燈與燭火映照間,他似乎的確看見,有什么東西從外面進來了。要說他們沒常識、過于冒進,好像也不太對。
如果說先前玩家們還對生存抱有一絲僥幸,那秦非剛才所說的話無疑打破了眾人心中最后希望。恐懼,惡心,不適。這破副本,是有毒吧!
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但這里不一樣。和導游比起來,這個丑模丑樣的小東西竟然還挺友善。
片刻后,有人驚呼:“那是什么東西?!”秦非停下腳步:“謝謝您,就送到這里吧。”
大家就那樣靜靜地等待著,看著墮落的神父認真清理著自己的手指。那張被鐵制鳥嘴箍出勒痕的面孔上劃過一絲遲疑,他正想開口說些什么,下一秒,整個世界都開始地動山搖。談永被導游渾身散發出來的不耐煩給煞住了,囁嚅半天都沒說出來話。
就像那天在F區,其他幾個想要尋找秦非的勢力都只派了底下的人來觀望情況,只有蝴蝶,由會長和高層親自出馬,在F區和服務大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搜尋行動。
兩天多以前,就在和秦非他們差不多的時間,林業同樣做好了準備去開啟自己的第二場直播。
“好了,出來吧。”
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終于,三途的神色一定。哦,天哪!誰懂啊!他真的好像一個王子!
那人正吵在興頭上,沒有留意這邊,蕭霄于是悄悄跟秦非八卦起來:在整個敘述的過程中,程松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他與其他玩家不同,下午在祠堂里他被黃袍鬼暗算了一波,本來今晚就是要去亂葬崗的,一個人去或是一群人去,倒也沒什么區別?“我掀開那塊布看過了,那后面的確是有一面鏡子,鑲著很華麗的銀色邊框。”
看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在騷擾兩個走夜路的女孩;這個NPC一開口,便徹底將玩家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聽秦非這么說,蕭霄越發焦慮起來。蕭霄一怔。在這個無論做什么都有“主”盯著看的副本里,秦非怎么可能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呢。
那頭,秦非已經和林業凌娜肩并著肩,在眾人的目送下走遠了。
3號仰著頭,口腔中血沫翻涌。
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聽了秦非的話,玩家們集體沉默了。大家都是E級玩家,誰能有那么大的口氣,說自己可以一口氣接連不斷地弄死6個人、并擔保中途不發生任何意外?
那金發男子坐在沙發上盯著其他人看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站起身來。和F級生活區比起來,E級生活區簡直就像是天堂。
“只是……”蕭霄目露尷尬,“我們在走的時候忘了‘白不走雙’的規則,我和孫大哥離得太近,和小劉又隔得太遠……”而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忽然感到后背發涼,像是有數道餓狼般的目光狠狠怒視著他!三途將門從內反鎖,向秦非解釋起自己的意圖:
有人被卷入副本后,滿身泥濘血污摸爬滾打,卻依舊整日命懸一線。王明明的媽媽:“兒子出去了好久呀,是去做什么了?”
“為防尸變,煉制活尸需以八人為數,聚而為之,不可多,不可少,否則是為大兇
蕭霄湊上前,皺著眉頭指向最后一條規則。這條巷子在中心城門外,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旁邊,到處都是蒼蠅蚊子,平時根本沒人愿意過來。
秦非但笑不語,伸手,指了指告解廳的外面:“你看。”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茫然地望向他。在幾聲鑰匙碰撞聲后,緊閉的鐵門被人猛然一腳踹開。
作者感言
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