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
但是對于鏡頭那邊的觀眾來說,那會不會相當于一場美食直播?比如棺材,或是之前導游帶給他們的食物,都有這種功能。她的嗓音刻意壓得很低,有種叫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
亂石叢生的荒山、雜草遍布的墳穹、渾身鮮血的同伴、驟然消失的惡鬼。話說得太敷衍,對面不愿意撒手。“救命,主播真的好會說,雖然還沒有看到尸體,但我已經完全被他說服了!”
蕭霄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行走在了最前面。
秦非:“祂?”
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嗒、嗒。活動中心外,頭頂的陽光越發燦爛了。
“這是……?”他仰頭望向秦非。在一旁的鬼火眼中, 秦非完全就是看見14號死而復生后愣在了那里。
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無論秦非使用何種方式,門窗都永遠緊閉。
可身后追兵實在太難甩脫。但秦非已經自己尋找到了答案。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自然,墳山,老玩家們也是非去不可。
就像一塊石頭砸向冬末春初結冰的河面,那平靜的表象瞬間碎裂,裂痕如蛛網般蔓延。
他思忖片刻點了點頭:“嗯。”
門的左下角裝了一個門吸,玄關右側的地面上沒有擺放任何拖鞋等物品。這是鬼火自己要求的。
“8號,不是蘭姆的囚室嗎?”
輸掉對抗賽是不會死人的。規則世界的直播的確能夠提供藍光畫面和全景聲服務。
她走到嬰兒床邊,將她看不見的孩子放進搖籃里,然后戀戀不舍地轉過身來:“那你們呢?你們要走了嗎?”畫面中,直面女鬼沖擊的青年卻表現得和觀眾們此刻的任何一種反應都不同。
每個人都有一大堆問題。進門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型卻忽然頓住了。
由于心情過度緊張,他的指尖都有點發麻了。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
三途咬了咬牙,終于合盤拖出:“進副本前,我們曾經在工會內部進行過一次研討分析。”
上面只有淺淺一層紅色。
秦非一腳踹上蕭霄的屁股,扭頭,拔足狂奔!
其他幾名玩家并不清楚支線獎勵的分量有多重,雖然看到獎勵也高興,但隨便高興了一下,就將注意力放到旁的事物上去了。“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高低也該干一兩件壞事才對的。而更令人驚愕的還在后面。
這一幕令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們瞠目結舌。而三途明顯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只是,即便他們已經腳跟落地,可還是很難邁開雙腿走路,要想移動身體,仍是只能靠跳的。
想到這里,鬼火又偷瞄了老板娘一眼。這是一輛四十五座的大客車,可連帶秦非與司機在內,車上一共只有十九個人,空曠的車廂顯出一股陰森森的冷意。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
低低的陰笑聲又從背后傳來,孫守義面色不虞,舉著手中的蠟燭朝身后的黑暗處揮舞了幾下。崔冉盡量精簡語言,將大量信息壓縮在一起,灌輸給對面的新人。
目前已知拿到人頭分最多的是6號。大家的推測是正確的嗎?他這樣說著,自己也覺得自己抱大腿的意圖太過明顯,臉上浮現出兩團十分顯眼的紅暈,像是兩團高原紅似的。
假如半小時后還沒有人過來,她再另外想辦法……
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說話間,老人站起身來,走到另一側窗邊,抬手打開了窗戶。這兩條規則。
作者感言
會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