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不太理解:“為什么?”
林業一臉擔憂,他將手指豎在嘴邊無聲地“噓”了一下,做賊似的緩緩湊到秦非耳邊,用氣聲道:“秦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先偷溜?”……
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只有系統登記在案的公會或是玩家小隊,才能定期使用積分向系統兌換,然后將名額發放給內部成員。青年瞇起眼睛,復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
但現在,這些血跡都不見了。木門化作一塊塊碎屑,2號與0號相互推搡著沖進了教堂里。隨著他拿東西的動作,一張紙條從鏡子底部輕飄飄地滑落。
“走快點。”秦非伸手戳了戳蕭霄的背。但他們都沒有付諸行動。秦非緩步從拐角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老人枯瘦如干柴的手指在地上顫抖著摸索,細碎的紙片卻不斷從他的手指之間滑落,飄回到地板上,碎成更加難以抓取的齏粉。“這么恐怖嗎?”
蕭霄:“噗。”
“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
秦非反過來安慰蕭霄:“你要這樣想,我們早一天進副本,就能早一天出副本。”狹小的房間內,玩家們被兩具僵尸左右夾擊。
“甚至有一次,他成功操了一個S級玩家。直到現在,那個S級玩家依舊是他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那可是一個連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山村,怎么會成了旅游景點?
蕭霄:“……”告解廳外,鬼火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表情。
這根本不是普通玩家能夠承受的,即使是a級、s級甚至更高級別傳說中的人物,都難以和污染源相抗衡。“這下好了,我們只差鈴鐺了。”林業在那堆衣服上扒拉了一下。
他們被蝴蝶下了嚴密的封口令,絕不準向外吐露半個字。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
秦非:“?”實在很想盡快離開。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會不會是就是它?
見臺下久久無人說話,修女道:“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我前往休息區自行活動了。”副本是他為數不多能接觸到污染源的機會,他不可能就這樣放過。
大腦中某根神經如同過電般輕微彈跳了一下,秦非在思想意識還沒有完全扭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蕭霄如今的表現, 和他在這個副本中的隱藏身份有關聯。與此同時,光幕那端的靈體們也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之后那個男玩家就去早餐店門口排隊了。閃爍著電流的電棍直指秦非面門。
原本分散在臥室和活動區內的玩家們,眨眼之間便都被傳送到了走廊上。
這簡直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活菩薩了。
并且,導游也說過,午夜十二點以后到天亮之前,不能離開“房間”。“可不是有本事嗎?看這張小臉多清秀,嘿嘿,是我也愿意聽他的話……”那就是義莊。
“你!”在秦非這里接二連三的受挫,談永惱羞成怒,大步流星地向遠處走去。
“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呀。”亂葬崗的時間流速實在太過凌亂,弄得孫守義完全摸不清頭腦。秦非的指尖輕輕磕著床板。
用繞圈來形容或許不太恰當。秦非翻開手中的《馭尸術》。身后的響動越來越逼近,冰涼的怨氣在極近的距離下幾乎化作實質,激得林業手臂上寒毛根根豎起。
?鬼火壓根就沒有見過神父本尊,自然也不會知道,這身衣服是秦非從那個倒霉的老家伙身上硬扒下來的。
光幕正中,黑發青年渾身浴血,卻依舊平靜,清秀的面龐沾染上血漬,白皙的肌膚與猩紅的血產生強烈的視覺碰撞,像是墜落魔窟后受傷的天使,令人難以自持地涌起憐惜之意。或許因為今天是村祭開始的日子,雖然現在仍是白天,可村民們卻都已經出來活動了,村里到處都是走動的人。完不成任務,他甚至可能都沒辦法離開這個木頭匣子。
但這里不一樣。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可以看出,這些討人厭的小東西與它們在迷宮外的同類并沒有任何區別,只是最普通的爬蟲而已。他是真的沒想到,秦非能找出這么離譜,但聽起來又莫名合理的理由。
他的眼睛仿佛能夠穿透空氣,看到那些觀眾們隱而不現的呼聲似的。在整座教堂中,這個小而漆黑的地牢,或許正是潛藏著最多線索的地方。以及……蝴蝶和他的傀儡們。
作者感言
“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