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一愣,將布簾撩開一絲縫,偷偷望了出去。
蕭霄不得不睜開眼,迷茫地望向眼前。
他能看到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對方是個掌握著他生死的NPC。很快,早晨7:30,導游準時推開了義莊大門。
但沒辦法,他實在太緊張了,黑暗的掩護能夠讓他稍微覺得輕松一些。華奇偉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恭喜12號圣嬰獲得:1積分!】
秦非擺擺手,像個干吃空餉不好好辦事的工程領導一樣敷衍道:“她在辦了。”
“我猜,大概會走到教堂員工們的后勤處?”林業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
掃帚沒能揮舞到秦非身上。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畫筆,追隨著兩人的動作,一點點將所有殘缺填滿。蕭霄是知道秦非要去做什么的。
秦非發自肺腑地感嘆?;蛟S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
秦非又開始咳嗽。蕭霄人都有點恍惚了?;蛟S遠比一個一次性消耗品要大得多。
只是,今天。冰涼的,濡濕的,像是帶著尖銳的刺。這親昵的姿態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
隨著秦非提出讓對方“出來”的要求,走廊另一端竟真的緩慢地浮現出一個身影。
“蕭霄的畫面也模糊了!是這間房間有問題?”蕭霄:“?”
誠如觀眾們所猜想的那樣,導游的確是對于秦非滿懷著愧疚心情。
實話說,自從他得知自己扮演的是個“白癡”以后, 就一直處于慶幸和郁悶交織的情緒內耗當中。是黛拉修女,她正推開門向外走來。秦非有一種無所遁形般的感覺,像是被人臉貼著臉盯著看似的,這讓他萌生出了一種淺淡的別扭感。
6號的臉色陰冷,他看向11號的眼神中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嫌惡。
但秦非一點都不在乎??梢钥闯?,排行榜上的定位并不十分精確,秦非幾人已經快要走到街區邊緣,才聽見身后蝴蝶那群人急匆匆往這個方向趕的動靜。
在鏡中那人的眉頭皺起之前,秦非率先開口,打斷了他未說出的話:“我找你只是想問問,你究竟是什么人?”沉重的腳步聲踩踏在地板上。
墻邊擺著桌子和柜子,上面放著各種嬰兒玩具和柔軟的小衣服,墻面上還張貼著孩童認字用的拼音和畫報,色彩鮮亮,圖片溫馨。他再一次站在了那條十分熟悉的走廊里,燈光明亮,墻壁雪白,木質地板光潔不染塵埃。
他上前半步。早晨離開時秦非走的是另一個方向,沒有從這里經過,直到此刻他才發覺,這里似乎是個幼兒園。蘭姆全程都低垂著頭,落在隊伍最后面,他的兄弟姐妹們也并沒有來找他搭話,像是當他完全不存在。
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
無人應答。這對沒事就愛肢解人的恐怖夫妻,在懲罰本中雖然并不常出現,可知名度卻非常之大。另外兩個修女頭上的提示則更簡單一些,沒有名字,只有“黑修女”三個字。
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毋庸置疑地認為,秦非死定了。和大多數尋常人認知當中的鬼一樣,鬼嬰也更偏好于晝伏夜出。秦非開始小幅度地扭動四肢,嘗試著在看不見的角度下,憑借感覺摸清那些機關和鎖鏈的捆綁方式。
“不是不是。”5號好像很畏懼事態朝向那個方向發展,急切地試圖勸服其他人。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凌娜道:“我記得,在祠堂里,秦哥進過的那間房間,地上好像散落著很多靈牌。”林業要是也死了,有一半原因都是攤上了華奇偉那個豬隊友被坑的。
結束了。這張規則張貼在這里,已經是一個極為明顯的提示:秦非的思考模式與薛驚奇不謀而合。
凌娜回頭,死死瞪了刀疤一眼,眼中的憤恨毫不掩飾。他被鬼女背后放的冷箭給打擊到了,興致缺缺地道:“那你們呢?”秦非道:“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抬?還是拖?記得走路的時候穩一些,否則我怕我暈棺材。”
“歡迎進入結算空間!”
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蕭霄咬了咬嘴唇:“那,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要……?”假如貿然去揭,并不一定能夠成功?!啊傊@里非常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遇到死亡危機。”她壓低聲音,像是告誡又像是恐嚇。
作者感言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