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眾飲酒,但酗酒無疑是墮落的,為了避免一切可能觸犯規則的行徑,酒還是少碰為妙。”
事實上,后者十分難以執行,因為修女極少出現,而且每次出現都是有事要宣布。秦非:“……”
大概是被秦非臉上那種英勇就義般地豪邁與坦然震懾到了,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起秦非的神色。但現在,這把刀出現在了他的手里。很快,系統播報聲便解決了秦非的疑惑。
0號囚徒也是這樣。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他一個跨步躥到窗前。而秦非則對此給予了十分不解風情的評價。
他立在窗邊落進來的陽光中,燦金色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圈金黃色的暈影,看起來充斥著若即若離的破碎感,美得不似凡人。
簡直要了命!這么短的時間,那些玩家根本走不遠,充其量不過能離開義莊大門十幾米遠罷了。
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秦非瞇了瞇眼,這究竟是什么東西?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
蕭霄:……他一步一步走進玩家們,眼中不帶絲毫悲憫,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放在案板上的豬肉。
所以這個環節不可能逃得掉。“好了好了,我就開個玩笑,你不至于這樣吧。”見撒旦真的生氣了,秦非像是哄小孩一樣摸了摸鏡子的邊緣,“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是傻蛋了。”
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在學校住校時,隔壁寢室的男生玩過的一個游戲。
秦非就像一個在餐廳里無理取鬧為難服務生的沒素質的客人,用鼻腔擠出一聲詢問。
導游對車內怪異的氣氛渾然未覺,拿著喇叭,語調僵硬地重復著同一句話:“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第七條, 死亡總是伴隨著陰影而來。”
不出他的所料。“剛才有人追我,我一不小心就跑到這里來了,后面我和你一起走吧?”乖戾。
他走得很急,連背影都帶著一股迫切的渴望,秦非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只要不掉san掉到和副本融為一體,就算蕭霄真的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也還是有機會通關副本的。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
“不,這不是舉手之勞。”秦非正色道,“對于我來說,這非常重要。”裝作聽不見也不行了。在到導游的帶領下,已然成為了驚弓之鳥的玩家們列成一隊,魚貫離開了禮堂。
秦非點頭:“當然。”秦非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經意之間錯失了一夜暴富的機會。“篤—篤—篤——”
祂看不見的地方又在何處?神父衰老又消瘦,在秦非和蕭霄這兩個年輕男性面前幾乎沒有半絲攻擊力。秦非:“……”
鬼火眼淚花花都要冒出來了:“你沒事, 真是太好了!”
蕭霄:?他們笑什么?
果然,就和2號當時一樣,血腥與死亡在教堂中是明令禁止的。“哦!”蕭霄遺憾離場,他還以為秦大佬又能發現什么出人意料的好東西。
右邊僵尸懷里的腦袋聽到這句話,只有眼白的眼睛迷茫地向上翻轉著。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我只是想問問你,如果別的圣嬰在懺悔時和我說了一樣的內容,還能得到主的獎勵嗎?”
聽到這句話,秦非驀地轉頭,那迅捷的動作將在場另外三人都狠狠嚇了一跳,生怕他扭脖子的動作刺激得鬼嬰大人不高興。
“兒子,快來。”
今天,無論是三途、鬼火還是蕭霄的直播間內,大部分觀眾都是從秦非那邊分流過來的。身前的人形容太過恐怖,強烈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人心跳驟停。
真的是好直白的腦回路,一點都不帶轉彎的。
第一種,完全意義上的假規則。
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我現在看見老頭就心里發慌。”他壓低聲音對秦非道。離那遠子還有十來米遠,徐陽舒的發抖已經從兩條腿蔓延到了全身。
十有八九,他背后就是真的站了個鬼吧。“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
“我等你很久了,我親愛的孩子。”
作者感言
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