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過程全都有驚無險,雖然有些難度,可是沒什么陷阱,度過得非常平淡。“怎么了?”彌羊問。彌羊疑惑地回過頭去,看見秦非不知何時往頭上戴了一個紙做的小王冠。
既然這間房間是這樣的格局,別的房間十有八九也是一樣的。“扶我……一下……”再看粉裙小孩,哪里還得見什么蹤影?
射擊臺前,小姑娘對準了半天,來來回回比著姿勢,終于瞇起眼睛,扣動扳機。在和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四目相對的瞬間, 秦非的呼吸心跳驟然一窒。工作人員。
他必須不停地喝補血藥劑,才能勉強將生命值維系在合格線以上。彌羊、林業和蕭霄圍坐在一張圓桌前,六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灰色貓咪的臉。兩人試圖從地圖上尋找出神廟的所在位置,以及他們今天迷路的原因。
三途循循善誘。……和肉可沒有半點關系。
然后是第三次。好在岑叁鴉瘦得不行,比副骨頭架子也沒重多少,攙扶起來并不吃力。井然有序的小隊,至此徹底被打亂。
秦非撬開了一個油漆罐頭,掏出那把他在商場貨架前精心挑選出的最大號油漆刷,彎下腰,認認真真開始刷門。那種情緒大概能稱之為慈祥。
雖然總算解決了一樁疑惑,可這樣一來,事情的結果也變成了最糟糕的那一種。各種各樣不同的動物皮囊,套在人類的身上,遮住了這批玩家原本的面貌。走廊上傳來中年男人低啞憤怒的吼叫:“誰到老子的操作間里來了?!”
一局一勝。鬼火和三途正一臉怏怏地蹲在炒肝店門口長蘑菇。“你怎么還不走?”
有一棵樹比周圍其他樹都要大一些的樹的倒了,雪地上散落著破敗的樹干殘片。來人一個肥胖的男性。可不待在安全區里也不行。
秦非點點頭:“算出來的正確率有多少?”彌羊迷茫地眨了眨眼。林業跟著看了過去:“你的意思是,老板是羊肉粉店老板殺的?”
好在秦非和林業還算心有那么一點靈犀,秦非沒等多久,便恰好好遇到林業和三途鬼火一同折返。她重新騎上三輪,賣力地向遠處蹬去。
(ps.破壞祭壇!)
“算了。”她擺了擺手,回頭看向身后,那不知通往何處的漆黑管道。
它確實是從玩具墻上掉了下來,背后的鐵絲凌亂地扭成麻花狀。——薛驚奇接下來說的,正是秦非前不久才提醒過林業三途他們的事。
一道經過偽裝的、紅色的門。
“先在游戲區里轉轉?”彌羊提議到。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為了賺點外快給隊友買高階傷藥,聞人隊長在自由交易市場接了個護送的單子,內容就是帶著刁明過一場副本。
不見絲毫小動作。……不知道他有生之年,還有沒有機會見識得到了。
但玩家們頭上的進度條說明寫的是“馴化值”。不可能有人舍近求遠,先繞到后面的幾個打卡點,然后再回來。話還沒說完,杰克已經提著斧頭,一步一步,朝兩人走了過來。
他是所有玩家中狀態最不好的。聲音是悶的。這也正常。
林業摸摸鼻尖:“早餐鋪老板就說了一句‘紅房子’。”
“……”他張口,又閉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著痕跡地扯了扯秦非的袖口。每當生死攸關之際,林業的眼前總會浮現起一幕畫面。
經過了秦非的點撥,應或頓時如醍醐灌頂:“!!!有道理!”
直到兩人一鼓作氣跑出了商業街外,林業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兩天里,谷梁回憶了無數遍當時的場景,卻只能不斷得出同樣的結論:
只有楚江河,幾分鐘過去了,還傻兮兮地站在那兒。
思考?思考是什么?雖然在心里罵罵咧咧,但岑叁鴉快要斷氣的模樣不似作偽,兩名玩家只好攙著他向前走。他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全都遍布著密密麻麻的裂口,看起來像是用刀割出來的。
“快走吧,快走吧。”狐貍使勁扯著老虎的胳膊。“趕夜路那人擔心她一個小姑娘會出意外,于是苦心勸解。”
秦非眉梢輕挑。還是說這里有著什么關鍵性的線索?
“不能這么說,去密林其實算是他們一起做下決定吧。”
作者感言
“累死我了!”烏蒙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