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呼叫系統!我們的NPC是不是應該迭代一下了??”他發絲柔順,微笑的弧度標準,一雙琥珀色眼眸澄澈純凈,看向他人時目光和煦又溫暖。而鬼女,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
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談永被導游渾身散發出來的不耐煩給煞住了,囁嚅半天都沒說出來話。
——尤其是6號。
秦非和蕭霄出去的時候, 活動區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他一邊思索著,手中的動作未停,仍在持續翻閱著那本筆記。……
“我問你晚上吃什么?”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現在一看到他笑,他們心里就發怵呢??
祭堂中,有人十分焦急地沖了出來。林守英,是守陰村最后一位有真本事的趕尸匠。
秦非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在干壞事。好在還有薛驚奇和崔冉,兩人一左一右地拍了拍宋天的肩,向他投來寬慰的目光。劉思思說道:“下午回來時,我聽到旁邊的人說,那個人這兩天一直呆在棺材里。從第一天傍晚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蕭霄有點害怕,他覺得秦非這樣似乎有點太過于鋒芒畢露了。這個結論在之后或許會產生變化,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很快,一抹淺淡的藍紫色從遼遠的天際那頭暈染開來,天邊散發出淺淡的魚肚白,濃黑的陰氣被潮濕的乳白色霧氣所替代。
后果自負。所以,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滲出來。
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
蒼白色的,泛著點灰, 像是人類的指骨。
但12號為什么是問號?徐陽舒的目光在一眾玩家間流轉一圈,最后十分沒有懸念地停留在秦非身上。秦非將紙筆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孫守義熄滅了蠟燭。
但在大多數的正常情況下,沒有觀眾會愿意花金幣去開啟這項功能。
斑駁發黃的墻紙,沾著油污的座椅套,地上遍布著凌亂的、分不出你我的腳印。反正NPC也看不到,秦非干脆在昏暗的過道中打開了個人屬性面板。夜色越發深重,本就微弱的月光此時已經徹底消失無蹤,整片墳冢伸手不見五指,只有一座座石碑聳立原地,如鬼影幢幢。
他眨眨眼,神色輕松愉悅:“它在我這兒。”雖說仍舊沒什么血色,卻也和方才那般死人模樣大相徑庭。
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黛拉修女愣了一下。徐陽舒快要哭了。
“誰把我給鎖上了?”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這很難講。
“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少女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襲紅衣,膚色雪白,假如忽視她臉上斑駁的尸斑和眼框處不正常的猩紅,一定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不過短短幾秒鐘時間,秦非的腦海中已然千回百轉。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
……
如果那真是血的話,以秦非算得上內行的痕檢經驗判斷,應該是有人在他這個位置、以和他相同的姿勢。
秦非若無其事道:“別那么大驚小怪,它一直都在。”“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見其他人在休息區內大肆破壞,幾人看上去十分不解。
可仔細看來,這肉球卻是有著類似于人類的結構的。清裝長袍,點綴著紅色瓔珞的寬檐帽,青白瘆人的臉色,沒有瞳孔的眼睛。他自知這一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一張臉漲得通紅,試圖做最后的努力去勸服玩家們:“我沒騙你們,那家里真的有鬼!”
“對呀,剛才那個NPC都被吞了!”這樣想著,秦非打開了彈幕。
作者感言
秦非嘖了聲,悄無聲息地壓下自己腦海中剛冒頭的“能這樣聽聲辨位,感覺好像狗子”的冒犯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