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愿告訴他而已。徐陽舒認命,回憶起早晨的經歷來:
秦非先是眼前一亮。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這一幕直接震撼了所有人。
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始終未曾接近,直到那抹身影在他眼中越來越渙散,直至消失不見。但16號以后的那些玩家,無一例外,都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異常來。
看向秦非時,就像是完全不認識他一般。然而,雖然0039號的通關率低,可地圖探索度卻一直維持在偏高的76.3%這個數字上。
它想讓他這樣說,他就偏不。也不知道女鬼到底有沒有相信秦非的話,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游移。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
此時此刻,他的目光正越過紙面上數列晦澀難懂的文字,落在正中那一行上。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當然,秦非想歸想,卻絕對不會在這會兒表現得那么誠實。
蕭霄閉上眼,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今天我來到這里,是要向您懺悔我所犯的罪。”
拿刀的村民愕然退后。他實在想不通,他和10號同時沖過0號囚徒的面前,怎么0號偏偏就盯上了自己??難道他已經放棄通關的希望,開始擺爛了嗎?
純凈的白色外墻上懸掛著巨大的十字架,教堂外人滿為患,熱鬧非凡。而鬼女就那樣不緊不慢地追在兩人身后,時不時抽個冷子上前攻擊一波。
他早已頭腦不清地將人得罪完了。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雖然生理上的心跳依舊平穩,但秦非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他的確緊張起來了。
“咦?”
秦非的心跳開始加速,垂落在身側的指尖傳來輕微熱意,呼吸急促, 血脈翻涌。
可以看出,這些討人厭的小東西與它們在迷宮外的同類并沒有任何區別,只是最普通的爬蟲而已。這個0號囚徒
對于秦非而言,要想達成“一直維系里世界不變”的目的,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老板娘面無表情地在板子上記下,轉身離開,林業低著頭,越過三途和鬼火之間的縫隙,偷偷摸摸打量著外面。
然而另一個名叫王順的玩家卻已然失控,伸手抓向桌上的食材,饕餮般塞進了嘴里。“還愣著干嘛,快跑啊!!”“你們能不能閉嘴,是死是活安靜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業抬起頭,看見對面墻壁上的銅鏡中,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他分明是個右撇子,卻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切割的動作笨拙得不像話。看清那東西模樣的一瞬,秦非的瞳孔猛地緊縮。
這是逆天了!薛驚奇說話時用了會議室里的小型擴音器,因此會議室里的動向,二樓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神仙才跑得掉吧!!“之前我和村民打聽的時候了解過,往年村祭,玩家們都是直接躺在棺材里,被村民連棺材帶人一起抬上祭臺的。”他解釋道。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大概下午三四點回來的。”蕭霄一愣,撓撓頭,老老實實地回答,“回來以后就沒再出去過了。”
當蕭霄抬起頭,看到秦非那雙琥珀色眸中沉靜如水般平靜溫和的神態時,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種鼓舞。鏡面前的青年琥珀色瞳孔清亮,神色溫柔,唇角勾勒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告解廳。
“秦、你、你你你……”那雙剔透的琥珀色雙眸像是盛著一縷光,清透又柔和,望向他的眼神真誠中帶著淡淡的擔憂。他從隨身背包里拿出板磚,輕輕蹭了蹭神父的手背。
其實秦非也才剛到幼兒園不久。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對對對,來看這個主播……我淦!主播又抽了他一嘴巴子!”
“咔噠。”然后,就在下一瞬,像是一縷晨曦穿透云層劃破長夜,轉機突然出現。
“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義莊另一角,秦非細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斷肢,內臟,頭發。好在,不知是不是因為變成了活尸后身上的氣息變了,這一回,林守英倒是沒有只盯著秦非一個打。假如他真的說出一兩句守陰村的不足,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為對守陰村或是村民的不敬?
白日的守陰村能見度并不比晚間好, 孫守義行至一旁的墓碑邊,彎下腰仔細查看后得出結論:“我們這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片亂葬崗。”失魂落魄的聲音消散在了空氣中。……
抖得像篩糠,人影在門后一晃一晃,終于成功引起了6號的注意。
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你不、相、信、神、父嗎?”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