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
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jīng)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zhuǎn)回來了啊!!!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
或許是因為要在這個副本中示人,祂才占用了蘭姆的身軀,頂著這張和蘭姆一模一樣的臉。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明明都是在副本中茍且求生的人,憑什么他們就能如此高高在上?
第二天還有人調(diào)侃,說昨晚陽氣太重,把瑪麗嚇退了。亂石叢生的荒山、雜草遍布的墳穹、渾身鮮血的同伴、驟然消失的惡鬼。比起和鬼女無仇無怨的林守英,鬼女更恨村中的村民。
“那當然不是。”鬼女像是覺得秦非說了什么很好笑的胡話似的,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來個屁,19號都快被6號打死了。有人受傷醫(yī)生會出現(xiàn),但那個人要是直接死掉,醫(yī)生應該也不會來收尸吧……”
秦非無聲地“嘖”了一下。
更何況,秦非并不認為沿途搜尋沒有眼睛的過道會是正確的解謎思路。
她像是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3號在內(nèi)心對著自己狂喊。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興奮,那種興奮是從大腦皮層深處延展而出的, 很快遍布全身。
還有呼吸,四肢健全,不見傷口。鏡子里的秦非:“?”這一路跑來,電鋸切割石墻散落的灰塵比工地里還要重,鬼火滿頭滿臉都是灰。
秦非靜靜待在棺材里,在心中無聲地讀著秒。
……秦非就這樣看著林守英在自己面前吐了一遍又一遍,偏偏每次都不長記性。……竟然這么容易討好。
王明明家的確異常得十分明顯,但,起碼從目前表面上暴露出的這些來看,秦非還沒能找到什么足以說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就是鬼的鐵證。祂這是什么意思?“你們、你們能看到我,你們能看到我對嗎?”
更何況他在這場副本里還頂著一個智商為0的白癡身份!蕭霄明白,對于一個才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陌生人來說,自己說得有些太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秦非時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包圍圈有了突破口,蕭霄見狀眼疾手快地沖了過來。
不是蟑螂,也不是老鼠。撒旦憋足了全身的力氣,向秦非猛地沖了過來!剛經(jīng)歷了晚餐時驚心動魄的一幕,大家都已經(jīng)失去了繼續(xù)探索的勇氣。
棺材里的溫度剛才還與室外一致,如今卻變得異常冰冷。可0號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蕭霄是拼盡全力與里人格做對、沖破欲望后才來到的這里。
他們是打算,在存活到最后的玩家中挑選出六個。成為怪物,或是這片詭異的土地中的任意一角。
肺部鼓脹得像是快要爆炸,喉嚨里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刀正在切割,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尖銳的疼痛。
“啊!”
“主”能看到、能聽到,他無所不知。他快頂不住了。
孫守義沉吟片刻,提議道:“要不然,一會兒我們?nèi)フ页?松商量一下, 院子里不是還有兩個玩家嗎?他可以用來代替刀疤的位置。”
因為他抗拒的模樣太過明顯了,甚至絲毫不加掩飾。
“那,除了你們,其他所有人都……?”
凌娜已經(jīng)顧不上再想起他,視野兩側(cè)的景物模糊成虛晃的一連片,可身后的腳步依舊清晰可見地越來越近。想起導游告誡過的“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飛速閉眼。
看見的那一眼,大概是導游用了什么法子。
沒人敢動。
抖得像篩糠,人影在門后一晃一晃,終于成功引起了6號的注意。
秦非忽然“唔”了一聲,仿佛憑空悟出了什么道理似的。
他詢問林業(yè)道:“你想吃什么?”24號神態(tài)淡漠地看了秦非一眼, 冷冷地轉(zhuǎn)過頭去,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都不見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形容的大概就是此情此景了。
作者感言
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