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秦非在鏡子中看見了他內心的“撒旦”、又在房間中發現了象征著魔鬼與邪惡的山羊頭骨。
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這一聽就是條重要線索。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整座祠堂的環境。
“真的?”黛拉修女顯然有些不太敢相信。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好幾分鐘,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
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黛拉最討厭同性戀了,我之前看過幾場,每次有同性戀在里世界被黛拉抓住,下場都很慘的。”空蕩蕩的花園中,蹺蹺板與木馬在無風的空氣中輕輕晃動。
這樣的念頭只在秦非腦海中閃現了一瞬,即刻便被他否決了。
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
迷霧散去后,秦非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教堂樣的空間內。村長盯著秦非,目光中蘊含著毫不掩飾的打量。那掛墜依舊空空如也。
系統這次真的沉默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那種。要是這么想能讓你覺得比較高興的話,那也隨你。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秦非心中依舊無法涌起絲毫恐懼之意,每一個腦細胞都冷靜得要命,他抬起頭,與黃袍鬼四目相對。
薛驚奇道:“我們進去看看。”孫守義說完,又看向秦非。棺材的位置影響應該不大,該死的人依舊會死。
純情男大。“不要進入紅色的門!”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臥室里,同樣什么都沒有。
“今后你要是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請務必隨時向我提。”秦非鄭重其事地說道。
這幾年間,教廷和政府之間的博弈終于到了尾聲。雖然沒有足量的樣本作為事實依據,但,秦非覺得,這番猜測與真相應該所差無幾。他下定決心般徑直走向了最靠中間的那個棺材,搶在所有人之前躺了進去。
積分獎勵的具體額度與玩家所提供線索的重要度及稀有度為衡量標準。
門的背后是一座破敗的天井,雜草叢生,院子側邊的樹木早已枯死,一窩烏鴉在玩家們進門時受驚忽地振翅飛走,翅膀拍擊迸發出的聲音將眾人嚇了一跳。
鬼火神色恍惚,身形不斷搖晃著。因為圣子必須降臨。看那塔的外墻立面,應該是和這座教堂同屬一個建筑群,只是不知道該怎樣過去。
看看這小東西!“你也想試試嗎?”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
“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他忽然想到一部自己曾經看過的泰國鬼片。
可分明,他活了20多年,真正直接動手對付過的人也只有8號一個而已。
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此時此刻,蕭霄內心涌現起了一個和曾經的秦非一模一樣的念頭來:這一定,一定是個跑酷本!那托盤中整整齊齊碼著一疊衣服,疊成四四方方的模樣。只要能活命。
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
……但他現在竟然能夠筆直地站起來。“善堂的人就這種水準?”他走遍了大半個村子才終于勉強找到一個愿意理會他的人。
他雖然沒有如同秦非那樣和女鬼臉貼臉,但相距也不過短短十余公分而已,超近距離的視線相接,他幾乎能看清女鬼臉上有幾個毛孔,她順著眼眶滲出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鞋面上。談永在他的注視下漸漸低下頭去,整個人僵硬得手足無措,卻依舊一動不動。
秦非順勢站起身來:“已經沒事了。”
蕭霄站在旁邊,長長地噓了口氣。女鬼徹底無語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非:“……”“救命哈哈哈哈哈!!要不我們眾籌送主播去看看腦子吧,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說著她指了指一旁的墻面,那上面掛著一張非常大的白色公告紙。
那東西大約幾厘米長,整體呈柱形,分三節,原本柔軟的表皮已經僵化,微微蜷曲著。秦非躺在刑床上,眼瞼微垂, 柔軟的睫毛投落一面陰影,令他看起來顯出一種叫人捉摸不透的幽深, 不自覺便能吸引他人全部的注意。因為圣子必須降臨。
“楊柳樹,哪里有楊柳樹?”又怎么了???
人群中,有好幾個玩家都悄悄變了臉色。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不斷在腦海中循環著同一訊息:這扇門里必定危機四伏。那人緊盯著秦非,轉動眼珠掃了掃蕭霄,歪起嘴角,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神秘莫測的笑容。
作者感言
他的身上像是被鮮血洗過一遍似的,渾身衣物都被血跡浸透,發絲一綹一綹粘在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