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他終于反應過來了。修女確實沒怎么聽清,事實上,修女根本不想聽他講話。
在敲得指骨發(fā)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好沒勁啊,我第一次看這個副本,唉,還以為剛才會有一殺呢。”而且每次的劇情還都是一樣的,看到最后,觀眾只要一見到那床藍白相間的被褥,就已經知道后續(xù)會發(fā)生什么。
那村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模樣十分滲人。是真的沒有臉。
(注:指認錯誤不扣分,但系統(tǒng)可以擔保, 你不會喜歡這個錯誤帶來的后果的。)
僅僅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下微悸。
雖然說出來多少有點欠,但是——其實,他也不想這樣的。秦非眸色微沉。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
而與此同時,直播鏡頭中,秦非正站在他溫暖又舒適的臥室里換衣服。
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滴答。
……“跑了??”蕭霄無法理解,“你就這么跑了?”假如祂有一個固定的模樣。
不說別的,就說最簡單的:點一根靈燭,湊到老板娘面前晃一晃,看看她的反應,這總可以吧?秦非不斷觀察著道路兩側,試圖尋找出一些能夠與“出口”或是“祂”關聯起來的細節(jié),可始終一無所獲。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
徐陽舒跑去問了父親,這才得知了原委。
——這大概已經是她能夠想出來最客氣的一句話了。那條規(guī)則的確可以將所有圣嬰代入進去。
在地牢中,他的囚房里,4個異常醒目的鮮紅大字標明在墻上:
“你——”一雙手臂纏上了秦非的胳膊,緊接著,對方的半個身子都貼了上來,柔軟的觸感清晰可辨。
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眼看便是絕境。三途曾經計劃著,要在過渡空間中向秦非好好討教一下這個副本的信息。談永重重撞在一旁的石塊上,幾乎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
可當秦非的手碰到徐陽舒的肩膀時,手下那人的身體依舊十分明顯地狠狠抖了抖。“出什么事了嗎?”青年輕聲發(fā)問,眉心困擾地蹙起,神色間卻并不見慌亂。……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儼然一副小園丁的模樣。修女的聲音一出現,屋內另外三人立刻齊齊抖了抖,但秦非連睫毛都沒有顫一下。她小小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轉。
“也難為你連這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這本書的確就藏在這間屋子里。”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天籟之聲!
蕭霄來找秦非,倒也不是想要拖個人和他一起下水,或是咬死了一定要抱牢秦非這條大腿。
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剛剛在走廊上一樣,摸到一截人類的骨頭。秦非斬釘截鐵地道。
一只冰涼的手搭上談永的肩膀。“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使勁拍他們的馬屁就行了。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功嚇到10號,但很顯然,6號的反應要比10號快得多。只是大致講了講他在門背后的見聞。
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他們沒抓到小秦,還被他狠狠擺了一道。”
薛驚奇拋出了一枚重磅炸彈。秦非:……絕對。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秦非將它們挖起來時,它們會眨眼,幼兒園外面有一道近兩米高的圍墻,大門緊閉著。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老板娘頭頂的好感度條,不由得往前竄了一點點。
不行,不能再猶豫,再拖下去,他什么也做不成了!背后,突然襲來的破風之聲與眼前驟然消失的彈幕互相應和。
作者感言
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