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關(guān)于24號圣嬰和蘭姆之間的關(guān)系,秦非也還沒有理清。那咆哮的怒吼,聽起來像是立馬就要穿過電話線,把秦非口中的“熊孩子”給一刀砍死似的。
秦非用食指和拇指拈著自己的“眼球”,將它舉起,半瞇眼凝視著,就像在陽光下鑒賞一顆珍珠的色澤。
車上的乘客在這一瞬間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部分人警惕而饒有興味地抱臂觀望,另一部分則面帶不忍地扭開了臉。在近距離的對視下,醫(yī)生的面罩散發(fā)出極淺淡的金屬銹氣,同時還伴隨著似有若無的草藥香。
秦非皺起眉頭?!翱床欢?,實在看不懂?!?/p>
鬼火&三途:?“沒有活人能夠離開守陰村?!?/p>
一把尖銳的螺絲刀已經(jīng)穿透貓眼上薄薄的玻璃,精準扎進了抱枕里。在進入副本之前,林業(yè)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16歲城市高中生而已。他不能直接解釋。
……面前的空氣中,彈幕在不足一秒之內(nèi)急劇減少,空白的空氣小幅度地抽動著,像是正在承載什么巨大的壓力一般。
凌娜站在最前方,舉起手中的蠟燭,燭火照亮了紙張最上方的標題。3號的里人格不會具有太強大的攻擊性, 一旦出現(xiàn)以后, 十有八九會像4號和14號一樣,躲在里世界的某個角落, 讓玩家們連找都找不到。
而直播大廳中,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當中卻驀地傳出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來。他們立即圍到了秦非身后。
可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剎那,卻當即愣住了。早餐鈴聲被拉長的警報聲代替,走廊頂端亮起閃爍的紅色警示燈,廣播聲中傳來焦急的喊話聲:
一旦3號沒能出手對付得了12號,他也就有了多拿一份人頭分的理由。從那以后的每次直播他們都綁定在一起,算起來已經(jīng)同進同出了十多個副本世界,彼此之間也非常有默契。從昨晚12點到現(xiàn)在,亞莉安已經(jīng)工作了整整10個小時,接待了532位新人。
——這并不是秦非自己取出來的。秦非在打不開調(diào)度面板和彈幕界面的同時,自然也和自己的隨身空間失聯(lián)了。
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
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然后又往旁邊挪一步,指著第3個沙坑:“這里也沒有。”……狡辯也要講點基本法吧?
……在規(guī)則世界中,有一個所有玩家都公認的事實:都會使吊墜中的液體增多。
……青年纖長的睫毛抬起,目光柔軟清亮,露出些許恰到好處的疑惑:
讓蕭霄不禁聯(lián)想起醫(y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一眾玩家面面相覷。
但,放任他在一旁嚎叫又實在妨礙心情。所以說這對夫妻為什么出名?
身旁的青年依舊面色平靜,眉梢眼底帶著淺淡的笑意,通身籠罩著溫和的氣息,不見絲毫緊張?!嗽诟娼鈴d的時候。光幕另一端,觀眾靈體們已經(jīng)快要被這段直播劇情笑瘋了。
挖眼……是他們想的那個挖眼嗎?一路上秦非幾次看見有玩家神色不善又警惕地四下張望,顯然那目光不止秦非自己感受到了。然而,沒有一個人敢把粗口真正爆出聲來。
蕭霄努力和秦非套近乎:“秦大佬?”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少年膚色蒼白, 淺灰色的眸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驚懼,柔軟的睫毛輕輕震顫著,在臉頰上投落一排密密的陰影。
秦非連推門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邁開長腿,從被簾布遮掩的窗子里翻了出來。“對對對,甚至還有每場直播都和玩家待在一起, 但從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他身份的NPC, 只有主播發(fā)現(xiàn)了, 還因此牽扯出了超多新劇情。”
他差一點點就叫出聲來了,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扔出老遠,猛地竄起向秦非沖了過去。
誰???林業(yè)想了想,轉(zhuǎn)身去和柜臺里的老板娘搭訕。
那花瓣般柔軟飽滿的唇瓣微微抿了起來,翹出愉悅的弧度。要么,隨機獻祭一個隊友,直接將表里世界翻轉(zhuǎn),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那影子是隔空閃現(xiàn)而出的,沒有任何推門、穿墻或是走路的動作。
“一旦迷宮消失,迷宮中的人也會跟著一起煙消云散。”“神探秦洛克!”
至于袋子里裝的是什么,已經(jīng)很容易猜到了。
眼看追逐在秦非身后的尸鬼越來越多,兩名老玩家的神情在這一刻都有些復雜。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處的木質(zhì)樓梯走去?!?…
還有什么事,會比趕緊通關(guān)副本更加要緊?“假如他是因為插隊才被殺死,那你們兩個怎么沒事?”可他偏偏在那里抖!
這個12號究竟有什么魔力?……
作者感言
“放著我來?!睘趺捎X得又到自己表演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