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修女站在刑床邊大口大口喘息著。孫守義:“?”
但這座祠堂的祭臺上,幾個靈牌上鐫刻的卻都是完全不同姓的名字。“我的孩子,就在這里,向主闡釋,你所要揭發的罪。”“誒誒誒??”
他在車里時沒能領會導游的深意,如今卻被徐陽舒開辟出了新的思路。
不過短短十余秒,對其他人來說,卻仿佛已經過了一整個世紀那么久。禮堂四角擺放著白色的紙花環,屋子一角,老舊的幔帳隨風舞動。
如果這個教堂中所有人員的信息全部都在這里。
這可實在沒什么難辦的,秦非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而更多的人則悶頭狂發彈幕。“砰!”
屋里的氣氛再一次陰沉下去。“阿嚏!”【黑修女黛拉:好感度:5(修女懷疑你是個騙子,但修女沒有證據)】
他再一次站在了那條十分熟悉的走廊里,燈光明亮,墻壁雪白,木質地板光潔不染塵埃。他沒有選擇直接開門查看,是想先看看臥室中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規則。
只是,出乎秦非的意料之外,那npc與秦非狹路相逢,竟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么高冷嗎?
可當秦非遇到那些滿心都是殺戮、毫無思想的怪物時,自然而然,他也會成為怪物首選的目標。
廂房里, 加上NPC徐陽舒在內一共也只有六人,若是想湊齊八人,就勢必要將外面的程松和刀疤也算進去。其余的人面帶擔憂地望著他們,有人試圖阻止:“外面是不是有東西?”
“對對對,來看這個主播……我淦!主播又抽了他一嘴巴子!”那是個身材十分高挑的男人,樣貌卻很陰柔,皮膚雪白,眼型狹長,一頭黑色長發像絲緞一樣鋪散在肩頭。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其實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
真的好氣!!
在敲得指骨發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因為有黃袍鬼從中作梗,秦非離開門內世界的計劃足足延緩了一個多鐘頭才成功施行。而且, 和14號一樣, 他們也都沒有出什么問題。
由于秦非完全復刻了鳥嘴醫生潦草的字跡,蕭霄連秦非寫的是什么東西都看不明白。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
這也是羅盤推薦祠堂的原因。“這里人少,你這樣穿不引人注目,可一會兒到了服務大廳,恐怕一進門就會被人發現吧?”蕭霄有點頭大。
既然貌美的女子不管用。
宋天帶著眾人繞了半圈,來到幼兒園側面。近了,越來越近了。或許是三個——那個叫林業的小子一天了還沒回來,想必兇多吉少。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給所有人都帶來了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那家伙是個妖怪吧!!
“他身上怎么……”蕭霄倏地瞇起眼。
“所以。”“8號囚室,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那里了。”
或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叫過“羅德尼”這個名字,0號囚徒在秦非說出這句話后,十分明顯地晃了晃神。整間房間的格局過于對稱了,就連雜物都是一左一右各一堆,顯得逼仄而刻意, 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都說了,你不怎么帥氣。”青年咬著下唇,拋給鏡中那人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秦非伸手想去抓那本書,但指尖觸到書皮,卻直直穿了過去。不足二十平方的小房間一眼就能看盡,除了背后那扇門,再沒有別的出路。
那村民本就著急,如今更是舌頭打結,笨口拙舌地解釋道,“不是棺材不見了,是棺材里的人!是棺材里的人不見了!”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與秦非同樣臉色凝重的還有不少人。
秦非依舊是最先醒來的那一個,在他按兵不動觀察情況時,四周也漸漸有其他人醒轉過來。
這絕對是林業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
作者感言
反而……有點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