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F級升到E級需要花費1000積分,在成為一名光榮的E級主播后,蕭霄直接一朝回到了赤貧狀態(tài)。這場直播的通關(guān)要求是在村中呆滿七天,也就是說,無論玩家們能否成功找到《馭鬼術(shù)》,都必須要等到村祭開始以后才能離開。緩緩抬起手,沾滿血氣與碎肉的斧頭在燈光照耀下閃出銀色的寒光。
秦非據(jù)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guī)帶離副本NPC了?”
究竟該如何破局呢?孫守義尷尬死了,但又不好意思說。然后那重量復(fù)又消失,只余下一抹極其陰冷的觸感,轉(zhuǎn)移到了他肩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雖然他很難從中獲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無論是邊角料,還是隱藏的線索,只要能夠看到一丁點總也是好的。
他熬過了一個人的夜路、熬過了緊隨在背后的厲鬼、熬過了恐怖又絕望的昨夜。看崔冉的樣子,她應(yīng)該是白方的吧?要不怎么能在平頭男說出紅方任務(wù)內(nèi)容后,還維系著一臉淡定的表情呢?
刀疤狠狠瞪了秦非一眼,被秦非毫無反應(yīng)地無視。這一點并不難看出,除了秦非以外,其他幾名老玩家也都意識到了。
秦非看著眼前的一幕,沉默了一下,十分順從地主動放棄掙扎,順著那股力一步步重返原位。
就在最后一秒,今晚一直悶聲不吭的凌娜忽然搖動銅鈴,迅速向高臺一角沖去。
說著他打了個寒顫。
蕭霄顯然又開始犯傻,一旁的三途聞言卻若有所思。但它為什么不這樣做?
第一次進副本就進了個R級本。孫守義擔心這樣會惹麻煩,遲遲不敢下定論。
“他發(fā)現(xiàn)了盲點!”
長長的臺階在腳下掠過。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
到底是誰教的這個人說話,怎么說起什么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原來是這樣,眾人恍然。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接下來,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么呢?掛墜正中的透明槽中,深紅色的液體已經(jīng)快要灌滿,被托舉在圣母的手中,像是一顆正在火熱跳動著的心臟。對啊!
義莊紫黑色的大門緊緊閉闔,檐角下,那幾串血色紙錢依舊猩紅刺眼。可,理智上來說,蕭霄還是覺得這很難辦到。
他想起鬼嬰在亂葬崗的那天晚上。
“不管怎么樣,先搜一下大家的房間吧。”三途的視線冷漠,發(fā)聲道。上一次進紅門,他從其中觀察到了不少隱藏的信息點,這一次,或許也同樣能有所收獲。
秦非:“你的手……”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整座建筑亂七八糟,大堂的左側(cè)連接著耳房的右側(cè),一條走廊甚至會在半途被一道墻面給截斷。
這技能的實施條件并不難達到,只要他在副本中的存活時長高于24小時,技能就自動生效。
秦非盯著那兩人,低聲說了句:“不能吃。”
撒旦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種充滿神秘與誘惑力的腔調(diào)開口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他用一種冷漠而充滿欣賞的、像是在評估一塊菜板上的生豬肉一般的語氣這樣說道。
并不是每個公會都對新人友好的。如果說先前玩家們還對生存抱有一絲僥幸,那秦非剛才所說的話無疑打破了眾人心中最后希望。靈體們那顆并不存在的心臟正在狂跳,泵壓著虛假而滾燙的血液,流向他們的四肢。
“行。”秦非一口應(yīng)了下來。
也太缺德了吧。“秦大佬,你在嗎?”“可以。”秦非翹著二郎腿坐在里面,老神在在。
但三途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不是要刀人嗎!“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
秦非不由自主地這樣想到。
一把尖銳的螺絲刀已經(jīng)穿透貓眼上薄薄的玻璃,精準扎進了抱枕里。秦非停下腳步。蕭霄循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待到看清門上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
秦非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被針對。
作者感言
“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