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宮究竟有多大?沒人能說得清楚。
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他又回到了表世界。
但那兩人并不太領這份情。她小小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轉。“但他當時消失得太快,我沒聽清他究竟說了什么。”宋天道。
她剛才盯著他們看的模樣——眼睛黑黢黢的,瞳孔多眼白少,眼底里一點情緒也沒有,嘴角卻翹得老高。
禮堂的盡頭,村長在神像前低聲吟唱著聽不清內容的歌謠,曲調平緩而詭異。
這個副本是個限時副本,只要玩家們能夠保證自己的SAN值不低于臨界點,時間一到,他們就會被自動傳送出副本,僵尸的體貌也會被系統自動修復。鬼火自然是搖頭。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
撒旦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種充滿神秘與誘惑力的腔調開口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秦非是車上最先清醒過來的人,此時同行的其他乘客都還陷在昏迷當中。
“是這樣嗎……”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可是大廳中的人卻完全看不到休息室里面。
然而,事實證明,人不能忘了“樂極生悲”四個字怎么寫。
蕭霄將這些都跟秦非說了。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這五積分聽起來很少,卻是阿姨一整天的工費。
她望向面前三名玩家的目光依舊充滿著防備。
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可所有人卻好像都一起忽略了這一點,不約而同地,完全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秦非想快速的、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有的人眉頭緊皺,模樣茫然,還有的人卻明顯正在思考著什么。那個神父雖然惡毒了些、無恥了些,雖然空他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卻狡猾得像狐貍。
直播大廳中,這莫名香艷的畫面成功引得一大波觀眾亢奮了起來。還是說,這是副本給NPC強行施加的障眼法?
整個場面仿佛秦非在祠堂那扇紅門中所見過的復現。
到最后,幾乎是大跨步奔跑在過道里。這兩條規則在秦非的腦內交錯回響。
那眼神沒來由的讓人感到一陣恐怖。因為圣子必須降臨。廣播聲從這里截斷,令人不安的靜默在車廂內流淌。
一副睡得很香的樣子。
卻發現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根據醫生的筆記中記載,病患蘭姆患上了人格分裂癥,以他原本的主人格為基準,分裂出了24個副人格。孫守義揉了揉林業亂糟糟的頭發:“高階玩家進副本時,一般都會備上能夠清除污染的藥水,但……”
彈幕中,觀眾們已經快要被秦非急瘋了。現在繼續討論這個已然無益,秦非沒興趣多聊,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做。他望向囚牢中的0號。
“你親眼看見8號走進我的房間,看到他拿著刀刺向我,看到我們雙方爭執過程中,他跌倒狠狠磕在了桌角——”
可撒旦不一樣。
王明明的爸爸:“我兒子真是個熱心的好孩子。”語畢,導游好感度+1。
“唔……就告訴我,你的天賦技能是什么吧。”
蕭霄因此對秦非佩服得要命。一個個看向他人的目光,兇戾狠辣,像是下一秒就要提刀沖上去砍人似的。
蕭霄愣了一下,明白了秦非的意思。
他打開彈幕界面,想要從觀眾的反應中尋求一點安慰,卻被滿屏“哈哈哈哈哈哈”徹底打入了抑郁的深淵。好吵啊。略過耳畔的風聲隆隆, 如雷鳴炸響。
所有觀眾都心情激蕩。秦非頷首:“你們先過去吧,我留在店里。”“快回來,快回來!”
說罷他當機立斷地按下按鈕。他在餐廳里一邊分析案情,一邊觀察眾人的微表情。青年繃緊的背脊稍稍放松了些許,卻在聽見某道聲音的下一瞬再次不自覺地鎖緊眉頭。
作者感言
這話雖然冠冕堂皇,但是說得實在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