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咕隆咚擺著一排棺材的屋子里玩這種招鬼游戲, 男人光是想想就覺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
“可是林守英不一樣。”他實在有很多疑問。隨著秦非提出讓對方“出來”的要求,走廊另一端竟真的緩慢地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
于是所有仇恨都找到了出口,他不假思索,沖上去就踹了那條狗一腳!!有人不明就里地發(fā)問:“為什么?”
他坐在那里,透過布簾的縫隙看向外面。又一下。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
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在上一場直播中關注秦非的,大多數(shù)都是長期混跡F級直播大廳的靈體。鬼火愣怔著低聲道。
神父不間斷地呼喚著。“這次絕對不可能跑掉了。”要不怎么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呢?
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她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沒法下手殺他。
他一定是做錯了什么,才讓那些老玩家們?nèi)悸冻鲆桓焙掼F不成鋼的樣子。不僅如此,秦非連自己的個人面板也沒有辦法再調(diào)出來。“就……就昨天晚上。”徐陽舒其實不太想提,滿臉不情愿,“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在義莊里。”
果然,孫守義、蕭霄、程松都表示愿意一同前往。更何況——
窗戶沒有開,垂在窗前的窗簾卻忽地憑空舞動起來。“誰知道呢。”秦非輕描淡寫地開口,起身走到義莊門邊。可是整個迷宮所有的走廊,墻面,地板,大體看上去都一模一樣,人在里面完全無法分辨方向。
“這玩意怎么一點用都沒有?!”秦非跳上床板,躲過一記迎面而來的襲擊,還順手拽了把差點被僵尸撕成碎片的徐陽舒。
無數(shù)靈體環(huán)繞在光幕前, 眼底滿是憧憬與狂熱!作為一個長期混跡在迷宮中的NPC,它自然知道迷宮的墻壁里藏著什么秘密。
“你的美甲真的好看,那天晚上在棺材里,我都沒看清楚。”
這個架子大約是村長特意用來存放與旅游業(yè)相關的資料的,秦非湊近看,見上面放了不少書和紙冊,只是那些東西似乎已經(jīng)許久無人翻閱,都積了厚厚一層灰。當兩個蠱王相互對望時,究竟誰會技高一籌呢?秦非若有所思。
林業(yè)愕然抬頭,在夜色中,他看見一張清雋的側(cè)臉。高階靈體搖了搖頭:“我不覺得徐陽舒能有這種本事。”可奇跡總是沒那么容易發(fā)生。
“……要不我們在車里等一會兒吧,萬一導游出去了呢。”孫守義嗓音艱澀。
“但……”徐陽舒打了個寒戰(zhàn),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經(jīng)歷一般,“那里,鬧鬼。”可在她開口之前,秦非已然抬手指向走廊另一個角落。這里沒有光, 本該看不清任何東西。
6號一步也不敢停歇。再往前的角落是秦非出發(fā)的點,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8號雙目赤紅,在高強度的緊張與壓迫感的驅(qū)使下,他雙手牢牢抓住刀柄,開始胡亂揮刺。
是因為不想嗎?被攔住的人皺起眉頭。鎖鏈摩擦地面的聲音揭示了那個黑袍男的身份。
看守們明明都有武器,那武器攻擊性還不低。
在幾聲鑰匙碰撞聲后,緊閉的鐵門被人猛然一腳踹開。觀眾們的討論話題也從副本內(nèi)容瞬間轉(zhuǎn)移到了奇奇怪怪的方向。
總之, 村長愣住了。只不過這些尸鬼的奔跑速度都差不多,被一只追和被兩只追,實際沒有太大分別,加上秦非急于逃命,沒有仔細思考這件事,還以為是他運氣不好,逃跑的路上尸鬼太多。秦非鎮(zhèn)靜地向著二人頷首,邁開長腿,一步一步朝門邊走。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那個剛剛才被秦非欺負過的神父也在這里, 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新的衣裳,正像是見到貓的老鼠一樣小心翼翼地縮在角落,連眼神都不敢多落一個在秦非身上。不得不說,8號的技能實在非常好用。孫守義:“……”
一直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黛拉修女忽然抬起手,狠狠給了他一電棍,電得他的發(fā)梢都有些卷曲起來。蕭霄挑起眉頭,試探著開口:“怎么是這樣的衣服?純正的趕尸表演,難道是讓我們扮僵尸嗎?”
這也太、也太……
他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像是剛撕掉了一張廁所門口的草紙。假如他將“有什么菜”問出口,會不會被這個兇巴巴的老板娘認作是在挑釁?可惜他的五官底子在那里,這模樣實在算不上好看,秦非身上那種溫潤恬淡的氣質(zhì)他是半點也沒模仿出來,看著反倒有幾分猥瑣。
并不是每一個成功完成首次直播的玩家都有著強勁的心理承受能力。
蕭霄見秦非出現(xiàn),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
“林守英,根本不是什么神明。”
作者感言
【愛你的媽媽:好感度10000%(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愛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