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圣母懷中的那顆心臟完全變成血紅色,玩家們就會在里世界徹底異化,被里人格占據身體,變成不會思考的怪物——或者像14號那樣,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
“進去!”
得知這一消息時, 秦非和蕭霄正坐在暗火的招待室。
廳中近半數靈體都匯聚到了這小小一隅,將這里擠得水泄不通。
導游過于緊張的表現,令秦非意識到了一個先前被他忽略的細節。說罷抬手指了指頭頂閃爍的系統倒計時。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這,應該不至于吧……”他的眼神有點呆滯,吞了口唾沫。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
他望向空氣中虛無的某一點:距離秦非最近的那扇牢門發出一聲巨響。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
【請盡情享受直播,和觀眾朋友們進行熱切的交流吧!!!】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只是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祂”,到底是什么時候在他身上留下的標記。
“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
事實上, 用“床”來形容這東西可能有些言過其實, 它本質上只不過是一塊薄薄的板子而已,底下墊著幾摞磚, 勉強算是床腿。
難道這玩意兒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用的嗎?
他聽見黛拉修女低聲感嘆,“你美貌的皮囊看起來是多么邪惡!”要么,隨機獻祭一個隊友,直接將表里世界翻轉,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只是,三途不明白,為什么秦非要主動跑來和她說這些。“對呀,怎么直接就給他了,這還能問出什么來?”蕭霄如今的表現, 和他在這個副本中的隱藏身份有關聯。
秦非松了一口氣。
甚至,系統還特意將那條上榜播報隱藏在了一大堆積分結算通知當中,十分成功地陰了秦非一把。這里好像是一個地牢。然而,就在下一秒,眼前的場景驟然驚變。
他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這塊剛解鎖出來的新地圖,自然要好好探尋一下里面的線索。
她狐疑地看向秦非的眼睛。雖然不知道具體數值,但顯然高得逆天離譜,既然這樣,那他在副本中橫著走卻絲毫不受影響,也是可以解釋得通的。究竟是懂了什么呢??
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響。“而一旦圣母懷中的那顆心臟完全變成血紅色,玩家們就會在里世界徹底異化,被里人格占據身體,變成不會思考的怪物——或者像14號那樣,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這樣的風潮一度影響了直播的質量。
“????????”判定懺悔是否有效的權利并不在神父身上,而是在系統、在那個看不見‘主’那里。
側門鑰匙這東西,當時看起來派不上什么用場。但送鑰匙和收鑰匙的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身處如此混亂的地界,多一條能走的小路,保不齊什么時候就能救自己一條命。在如此高強的運動下, 秦非喉間很快涌起一股血腥氣,淡淡的鐵銹味在口腔中彌漫。
正在直播的畫面內,空無一物的空氣一點點扭曲,一個模糊的輪廓顯現在空氣中。
登上木船,穿行于漩渦暗礁之間。
所以留下來一起等他。薛驚奇道:“我們進去看看。”【死去多時的鬼嬰:好感度40%(鬼嬰十分喜歡你!繼續保持這段友誼吧,或許,它會主動為你提供一些線索)】
雖然薛驚奇表現出的完全是一個十足的好人模樣,但她卻總覺得他身上有股說不出來的違和感。一旁的林業聽得心驚肉跳:“秦哥,你別說那個字了……”秦非心滿意足。
看見這個傻逼說話就煩。兩人都沒有多余的閑心去理會2號。
“當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一口一個“信仰”,說得擲地有聲,一套一套的。這么短的時間,那些玩家根本走不遠,充其量不過能離開義莊大門十幾米遠罷了。
秦非都有點蒙了。
作者感言
一聲輕咳自耳畔響起,喚回了應或僅存不多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