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蒙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高低起伏。但,無論他們怎樣努力,卻始終無法真正抵達目的地。
遠處的光線將他們的背影投放得無比巨大,張牙舞爪地落在背后的墻上。
可老虎一雙眼睛卻亮的要命:“我知道了!!”的確就這么簡單,他想要更復雜的流程,秦非也變不出來了。(ps.不要回頭!不要回頭!要回頭!!!)
房間里的雕塑會動。假如說在場玩家中,真的有誰有著化身為狼的可能。
那是個蝴蝶的傀儡。
在那個五人本中,他們四對一,殺死了唯一的落單玩家,拿到了他的彩球。他拿著這張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對秦非道:“這是外觀??”
直到確定無論營地那邊還是烏蒙與應或,都不可能看得見他,這才停了下來。這樣就意味著,即使不采用誘騙的方式,只要以利誘或者以威逼,條條大路通羅馬。只是它千算萬算,終究還是漏算了一環。
秦非自己現在也一問三不知。直到他終于穿過仿佛永無止境的樹林,重新腳踏在松軟的雪地和黑色蒼穹之下,密林的聲音終于戛然而止。
雪洞內溫度低得驚人,彌羊覺得自己血管里流的都變成了冰渣。手套抵御不住酷寒,他走一步朝手上哈一口氣,嘟囔著:“萬一前面又有個怪過來了怎么辦?”
她似乎想起,在活動室門口的第4條規則之上,另一條規則同樣標著序號4。隨后紅燈亮起,巨大的響動聽得人渾身骨頭縫都在發疼。
被余阿婆盯上,就像是惹上了不致命卻無比惱人的吸血蟲,蝴蝶被追得上躥下跳,什么事也沒法做。但其實,在得知昨晚有動物偷跑出去以后,他心中的第一懷疑對象就是貓咪。觀眾們幡然醒悟。
柔軟的指腹不斷摩挲著黑色的石片,秦非心中毫無頭緒,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觀眾們在直播大廳中嘰嘰喳喳地談論著。模棱兩可的話語反而讓孔思明更加相信了幾分。
秦非瞇眼望著越來越近的余阿婆,抿了抿唇。200人里只有十多個分到了餿罐頭,疑心病重的玩家已經開始懷疑:這會不會就是副本內的第一輪篩選?秦非在腦內大致預估了一下房間的面積,以及雕塑的數量,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除了副會長珈蘭。為首的是一張報警回執單,對半撕開的A4紙上用清晰的字跡寫著:
秦非不知道對面的人把他腦補成了幕后黑手,給了彌羊一個奇怪的眼神”:“我可沒碰他。”
還好有小秦在,丁立想。羊肉湯館的老板不是鬼,只是純純一個變態殺人狂加食人魔而已。
這項計劃十分富有可行性,很快得到了玩家們的一致認可。幾名玩家趁著夜色,鬼鬼祟祟潛入垃圾站,像六只老鼠一樣在垃圾堆里暢游。秦非轉而問起了蕭霄他們的見聞,“你們從通風管道過來,有沒有新的發現?”
“可他的六個隊友,全都死在了山洞里。”甚至因此而引發了各種灰色事件,賄賂討好,陰謀算計,層出不窮。
“我嗎?我當然是——回家。”相比而言,身旁當事人反倒要鎮定得多。和蕭霄在現實中的道士職業相掛鉤,他的技能是預知類。
這是個好消息,如果這邊是余阿婆準備用來祭祀、釋放出邪魔的地方,那最后一樣道具銅鏡出現在這里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加。
光幕那頭的觀眾都驚了。
正好走了一上午,趕上了吃午飯的時間,一群人搭帳篷的,點火做飯的,忙得不亦樂乎。他在想, 這戒指是否會有別的功效。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卻好像很想和兒子聊聊天,三個人傻站在門口。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為首那個工作人員中舉起手中的桶,示意一切準備就緒。
玩家們大驚失色!
“我只去過西北角和西門的那兩個垃圾站,在門口簡單做了一些清理,沒有進過里面。”這是個老虎玩家,和秦非在綠房間門口遇見的不是同一個人,兩人身上的衣服不一樣,虎頭上面的紋理也不同。他倏地睜開眼睛,貓咪正站在他對面不足一臂遠之處,身姿頎長,站姿優雅,
呼救聲傳來,秦非猛地扭頭!但問題也隨之而來了。
他不知道谷梁一個人在那邊蹲了多久,也不知道谷梁在干什么。
隨后,有個聲音從畫面外響了起來:“喂?”那是一張建筑物的照片,拍攝角度應該是室內,光線昏暗,整張照片黑糊糊的,勉強可以分辨出天花板和墻壁。
“他說大家上山時都帶了手機,我們的不見了,可能是在昨天晚上逃生的時候遺落在了哪里。”如果是道具獎勵,難道不該在他出結算空間時就寄到他郵箱里嗎?
作者感言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蕭霄和觀眾一樣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