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非對此沒有任何反應,表現出了一種視若無睹的淡定。
想到這里他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我們現在是在教堂的里世界里?”
但,三途心里依舊十分不安。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漸漸停止了哭泣,她放下雙手,黑葡萄般水潤的眼睛,懵懂地望向眾人。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那道副本剛開始不久時,玩家們在教堂里聽到過的鐘聲。
太明顯了,明顯到讓人想忽視都難。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秦非語氣淡淡地寬慰道:“不會的,我自有辦法。”
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秦非沒有明說,但系統似乎從他微小的表情中讀懂了他的意思。怎么突然就開始左右手互博了呢???
他停下腳步,回頭時眼神凌厲,包裹著濃郁的不滿:“誰想和我一起?”
……
這完全是句廢話,他們當然也一樣。在表里世界第一次翻轉時,秦非和2號被修女帶走以后,其他滯留在走廊上的玩家也并沒有過得多么舒坦。
看著青年臉上猶疑不定的表情,她的心中很是滿意。為什么這面鏡子里的秦非和真正的秦非長得不一樣?
辦公室外,整座祠堂漆黑一片。“……”一是去王明明的臥室里再看看,或許能從王明明的私人物品,例如日記本一類的東西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鬼嬰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剛才修女扎針、主播笑看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兩個變態殺人狂。”他已經離開亂葬崗,頭上的封條也被揭下。
秦非嘖嘖稱奇。
這個人身上的秘密,似乎越來越多了。
吱呀一聲。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是因為他身上那一身神父服嗎?
他們和那女人一樣長著棕灰色的頭發,身量高大,皮膚粗糙,看起來和蘭姆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種。
說著他話鋒一轉:“王明明,你是學生嗎?”一種強烈的注視感順著那人所在的方向涌來。
銅鏡的左右兩側堆放著招魂幡和花圈,花圈正中還有幾張黑白照片,有男有女,看上去都不年輕了。
地板上的血跡一滴一滴,像是一串帶著死亡氣息的腳印,將2號的臥房門與餐廳串聯起來。那些來做禮拜的信徒們魚貫落座,不久后,一位神父站上了布告臺。
他的左邊眼皮向下半垂著,像是受了傷,又像是在探看著什么東西。
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他的目光順著鬼火男的頭移到了他的腳。
而秦非卻更渴望探知到圣嬰院背后的秘密。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
“我我我我我……”他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這個副本是個限時副本,只要玩家們能夠保證自己的SAN值不低于臨界點,時間一到,他們就會被自動傳送出副本,僵尸的體貌也會被系統自動修復。那應該是昨晚鬼手殘留下來的味道。鬼火和三途也都站了起來。
雖然新人十有八九也派不上什么用場。是一個女人幽幽的嗓音。極具危險,十死無生。
“……”祭臺下,一直悄無聲息的村民們終于也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很奇怪。身前是墻角。
安安老師的眼睛瞬間雪亮!
越靠越近了。
作者感言
秦非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