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附和著他的話。他伸出手,衣袖向下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精瘦的小臂,那支原本佩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電子表不知何時轉移到了右手,秦非將手表摘下,輕輕揉按著表盤遮蓋下的皮膚。
而是由孩子的家長來評判的。秦非一個頭兩個大。從青年形狀漂亮的薄唇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機關槍的子彈一樣敲擊在開膛手杰克的身上。
幾年過去,直播間中的觀眾們更新迭代,對那些舊黃歷還有印象的靈體已少之又少,回想起來,竟已連他們的長相都記不清。但截至目前為止,起碼在主干道的視線范圍內,秦非還沒見到有玩家出來過。
但今天!“這家伙這次可算栽了。”他壓低聲音在秦非耳畔說。
天花板上的玩家們,此刻的心情半點也不比林業輕松。彌羊伸手扯了扯耳垂,他懷疑自己幻聽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那,假如讓所有被標記的玩家單獨組成一個隊呢?”
但,那幾頂收起來的帳篷、炊具、睡袋防潮墊甚至指南針、頭燈手電筒等,卻都被他們藏在了隨身空間里。
在這片刻的時間內,他已經狀似不經意地穿過了重重人群,成功抵達了他精心選定的NPC小姐身前。豬人這樣說著,偷偷向秦非眨了眨眼。
秦非暗地里向應或打聽他們隊內談判時的狀況:“你覺得他們都相信你的話了嗎?”呂心眼底稍稍恢復了些許清明。NPC和蕭霄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個窄小的衣柜上。
總之,他們肯定得先做點什么,光靠嘴巴說是不行的。
五分鐘后。
捏住聞人肩膀的雙手狠狠用力,似乎正在忍耐著什么。但手的主人耐性顯然一般,很快,主人的整個身體都進入了直播畫面中。在A階和S階玩家中,女人的數量甚至比男人更多一些,
這個傀儡剛才在活動中心時,遭受了亡靈攻擊。秦非顧不上想那么多了。彌羊當即便渾身一顫。
只是此時,黑發青年臉上已經不再是那副常見的桀驁與玩世不恭,他捂著嘴巴看著秦非,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
這很奇怪,祂知道,祂的胸腔中并沒有心臟在跳動,可那種指尖和血管同時輕微顫栗的感覺卻揮之不去。林業順著秦非看向的方向遠遠望了過去,見街道另一頭,一個騎著三輪車的老太太晃晃悠悠朝這邊行了過來。
在這里他又重復了一遍先前的動作,片刻過后,他轉身道:“房間里沒人。”作為一個心高氣傲的A級玩家、知名公會的會長,蝴蝶自然不可能屈于薛驚奇的領導之下。
不需要值班的玩家去邊上休息,秦非縮在睡袋里。他呆的位置非常角落,恰好在最昏暗的拐角處,其他人都看不清他這邊的情形。他也不敢太惹黎明小隊不悅,怕他們真的不管他,還是罵罵咧咧地跟著下了地窖。
很容易讓人產生一些聯想。此時此刻,有著這樣疑問的人并不止林業這幾人。——否則他也不可能看得見觀眾們喊他快跑的彈幕。
這種走到哪里都可以在面前的空氣中瀏覽資訊的模式,倒是比副本外世界的手機要方便得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預感:“這底下,該不會是個蟲窩吧?”
有病吧,為什么那么多鬼全他媽追著他跑!!還是雪山。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他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秦非的神色漸漸沉了下去。周莉在前一天,也就是9號那天,獨自上了托羅蒙德山。
看樣子或許還需要潛入湖中心下方的水中。
“對了。”秦非用手指輕輕敲著下巴,“我記得咱們社團里好像還有哪個男生和周同學很曖昧來著。”
見秦非身后出現了兩個陌生面孔,林業一怔。
她實在太想上廁所了!!抓心撓肝!翻完后卻都苦了臉。
他雖然沒有睜眼,但光聽聲音也已經對來者有了猜測。
丁立驚了一下,邁步想要上前,被彌羊伸手攔住。他們是要下山,不可能去走向上的路吧。
反倒像是施舍。沙沙……身后那幾人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秦非彎腰,將耳朵湊到了豬人嘴邊。
眼珠還在眼眶里,皮膚也沒有被挖爛。秦非拉起自己天藍色的裙擺,微笑著評價道:“這不是挺可愛的嗎,看你整天一口一個寶貝兒子,怎么還嫌棄起小姑娘了?”也就是說,這些雕像交換位置的舉動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作者感言
“這樣嗎?這樣的話,主播就算真的把臉湊上去,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