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第三天晚上,秦非就已經道破了副本的真相,這個副本玩到最后,靠的是運氣。
結果自然是做了無用功, 什么也沒搜出來。
尤其是,他只能看著,而無法出手改變任何現狀。“真有意思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新玩家們聽聞后,當即滿臉期盼地將它圍攏起來:“所以他之前干嘛了?快說說?快說說!”
每個靈體看向光幕的眼睛都瞪得滾圓。
秦非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老鼠,囚犯穿的軟底鞋下傳來軟綿綿的觸感,空氣中傳來“吱——”的慘叫聲。
……
他完全將這副本的特性拋開,將它當做了任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副本一樣,一門心思去探索“劇情”。
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他開口,嗓音也那樣清澈動聽:“您好,我是來辦理新人身份登記的。”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里已經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總而言之,就是空空如也。
機械音在夜空中陣陣回蕩, 玩家們早已四散奔逃。
秦非樂得安靜,十分自如地繼續向村長辦公室趕去。
秦非向布簾望去,卻在下個瞬間,瞳孔驟然一縮!三個聯排感嘆號,顯得尤為狂熱。他的手上還攥著那把水果刀,在一分鐘前,這把水果刀扎進了蘭姆——或是“祂”的心臟。
熒紅色的提示條清晰可見。
作為心理學研究人員,秦非最常接觸到的,便是那些從自殺現場救回來的小孩子。反倒吸引了更多的同好往這邊涌來。
不走動時還不明顯,一動起來,秦非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開始叫囂著酸痛起來,剛才被黃袍鬼從半空高高拋下的那一下實在是給了他一點苦吃,現在走起路來都有些一瘸一拐。青年又開始發揮他熟練到骨子里的馬屁天賦,眉目清朗的臉上一派自然之色,半點也看不出撒謊的痕跡。
只是,實力也有上限,三只僵尸呈左右包抄之勢將蕭霄圍住,其中一只趁機閃身,蹦到蕭霄身前。有玩家已經起了警惕的神色,也有反應慢的低階玩家還在那里發愣。
蕭霄:……他清楚的記得,晚餐時徐陽舒還一如在大巴車上那樣神不守舍,一舉一動都需要靠他身旁的玩家提醒才會有所反應。
凌娜摸了摸鼻尖,將筆遞給林業。在林業的不斷掙扎下,那股力道似乎是松了些許,他能動彈的幅度越來越大了,宛如一條被人捕撈后扔在河岸上的魚,在瀕死的干涸中苦苦掙扎著、無助地擺動著身軀。“嗨~”
只是,即便他們已經腳跟落地,可還是很難邁開雙腿走路,要想移動身體,仍是只能靠跳的。那就沒必要驚訝了。雖然礙于那些還未明朗的規則,大家的動作不敢太大,但很顯然,所有人都恨不得將整個休息區翻得底朝天。
蕭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流露出些許迷茫。
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秦非眸光微動,神色不變,語氣依舊平靜:“這些人……?”
“撒旦:你的心像石頭!!”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我很會打掃衛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
玩家們從寢室區的走廊匯集到了餐廳。玩家輕聲將這一切告訴給其他人,眾人的神情迅速嚴肅起來。就像三途來這個副本,最主要的是要替鬼火上分一樣。
是圣經。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
但三途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但若是眼前這人真的信了她的話,她的勝率可就直接升到了100%。
“而我的掛墜就像壞掉了一樣,一直不動彈呢?”可以看出,她腦袋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努力思考著事件的合理性。
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總之,10分鐘后的0號表示: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
棺材里的秘密還沒有被發現,整個祭祀的流程井然有序地進行著。說誰更優秀, 另一方都會覺得不服氣。中年玩家名叫華奇偉,穿著一身質量上乘的深灰色西裝,領帶夾锃光發亮,一看便知他在正常世界中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以看出,這些討人厭的小東西與它們在迷宮外的同類并沒有任何區別,只是最普通的爬蟲而已。表里世界的翻轉需要以玩家的死亡來推動,但秦非并不想自己動手。
作者感言
保安制服再次開始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