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為什么除了我?”他眼巴巴地問道。
直到他起了卦,搖起銅鈴,陰陽眼穿透迷霧,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在蘭姆被修女帶進(jìn)地牢后,所有一切如冰雪消融般散去。
導(dǎo)游果然回答了秦非,他搖了搖頭,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道:“我還有、其他事要忙。”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不斷在腦海中循環(huán)著同一訊息:這扇門里必定危機(jī)四伏。
現(xiàn)現(xiàn)在,蝴蝶追捕秦非的行為已不僅僅局限于想將他變?yōu)樽约旱目堋K麖碾S身背包里拿出板磚,輕輕蹭了蹭神父的手背。那個林守英身上就像是裝了雷達(dá),饒是祠堂此刻正人山人海,它的視線依舊穿過了無數(shù)洶涌的npc人潮,精準(zhǔn)落在秦非的身上。
看樣子秦非像是在做無用功,刀疤不懷好意地冷笑起來。只不過這次進(jìn)副本,她被迫拉扯了一個比她還要不如的鬼火,這才不得不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一個人打兩份工。
這條彈幕成功吸引了秦非的注意力。草草草!!!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
徹底瘋狂!!是一個深棕色的小玻璃瓶。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
在傳言中,趕尸人能夠利用秘術(shù)驅(qū)動死者,將客死異鄉(xiāng)之人的尸體帶回家鄉(xiāng),令其入土為安。
蕭霄:“當(dāng)然不是……我就是想問——”
他當(dāng)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一出副本,大家從此不四海不見,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所有人立馬朝那邊看了過去。
起碼不想扇他了。使勁拍他們的馬屁就行了。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tǒng),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xiàn)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tǒng)判定成了最高等級。祂來了。
緊接著,黑漆木門被人推開,村長和導(dǎo)游出現(xiàn)在門外。
都怪這家伙,莫名其妙發(fā)什么瘋,弄得12號也跟著一起發(fā)瘋,大家都不好過。……(注:當(dāng)前道具狀態(tài)為-不可使用)
對話逐漸步入正軌,蕭霄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半是吹捧半是試探地問道:“秦大佬,你這次是車上第一個醒過來的吧?”可好像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作為大公會出名的種子選手,22號——”
秦非:“……”
卻被談永頭也不回地一把甩開:“還能干嘛,別人不告訴我,還不準(zhǔn)我自己出去找線索?!”——當(dāng)然,其實也不用6號逼迫,3號本來就是想去的。到底是誰教的這個人說話,怎么說起什么來都是一套一套的!
與此同時,他的隊友蕭霄、以及勉強(qiáng)能和他算是同一戰(zhàn)線的鬼火和三途,都沒有出手殺過人。也許他這次這么做,純粹就是為了好玩。
這老頭怕是在他剛一開口說話時,就已經(jīng)聽出了他的聲音,眼下正在試圖裝死呢。
秦非什么也沒有聽到。
秦非揚了揚眉。“反正,不管怎么說,那個徐陽舒家里是絕對沒有去的必要的。”
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秦非沒有抬頭,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頭頂。它的面部干枯,褶皺遍布,像是一顆被啃光了果肉的果核,那張丑陋的臉在昏黃的光影下浮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油脂,令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十分不適。
但身后,十幾雙眼睛正盯著他。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因為在圣嬰院副本中被他殺死的人都是活生生的。
系統(tǒng)模糊了那對夫妻的感知,它欺騙了他們,讓他們以為自己就是他們的兒子。……
秦非沒有想到,它盡然在棺材里留下了那么多血。但他沒有多問,接過鑰匙,頷首道:“好的。”他的個子不算太高,也不怎么愛運動,比起打籃球更喜歡看書和玩游戲,期末的一千米體測總是擦著及格線險險而過。
而且這種差距,在這個副本中好像格外明顯……“有個蝴蝶的小弟在外面晃。”林業(yè)低聲說。
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那咆哮的怒吼,聽起來像是立馬就要穿過電話線,把秦非口中的“熊孩子”給一刀砍死似的。
刀疤跟上來了。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
趕尸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嘖嘖稱奇。任務(wù)提示就一定是對的嗎?秦非:“……”
蕭霄結(jié)巴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作者感言
租房登記處就在管理中心旁邊,秦非經(jīng)過時,看見管理中心門口聚集著一小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