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F級升到E級需要花費1000積分，在成為一名光榮的E級主播后，蕭霄直接一朝回到了赤貧狀態。直視神像的眼睛，勢必會誘發什么糟糕的后果。比起副本本身，三途反而對污染源更感興趣。

三途也無意多摻合。

他們很明顯便是紅方陣營的人。

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狹小的空間不足5平米，內部漆黑一片，只有一把椅子放在正中間。

他低聲說。蕭霄問秦非：“大佬，你的san值恢復了多少？”

凌娜的注意力都在相片上，全然沒有意識到不遠處，npc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身上。“美個屁，房門都要發霉了哈哈哈！”還是坐擁一整個公會的A級玩家！

因為圣子必須降臨。

屋內的黑暗很快如潮水般退去，出現在秦非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1號、2號和4號，這三個被秦非懺悔過的玩家一個也沒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最重要的是，要能找準對方的弱點。”

其實蕭霄還是有點害怕：“你說他們既然在E區有關系，在D區會不會也有關系啊？”再加上秦非早前便帶走了鬼嬰，那些尸鬼自此徹底重獲自由，自然一往無前地沖向了祠堂，來向這些坑害他們的騙子村民們討債。

“你別走啊，我還有疑議。”

導游望著那人的方向，低聲開口：“那是村長。”他們的腳下擺著一盞盞油燈和白色蠟燭，都已經點燃，搖曳著零星的火光。

“你又來了。”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這一點點卻絕對不容小覷。0號囚徒高高舉起他手中的斧頭，邁開大步向秦非奔來。即使是已然經歷過幾十場直播的程松，在此刻都依舊忍不住地心潮澎湃。

而1號同樣也停下了動作。那些小手十分纖細，每只只有嬰兒巴掌那么大，肌膚帶著半透明的質感，青白的血管在皮膚下根根盡顯，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安安老師：？

這么長的時間，走完兩面墻都已經綽綽有余了。三途的眼神越來越堅定。她判斷別人是主的使徒的依據，就和她判斷別人是同性戀一樣不靠譜。

偏偏秦非還坐在那里不說話，掀起眼皮，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兒似的，盯著他看個不停。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副本中絕大多數時候，1+1的威力都遠遠大于二。

“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秦非神色淡淡：“鏡子。”

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節，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自殺了。

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在這樣無比逼真、和真實世界中的小區完全沒有兩樣的地方尋找“鬼”，雖然沒有在尸山血海里逃命那樣恐怖，但自有另一種讓人渾身發涼的不適感。

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這個npc是在裝睡？他怎么一點也沒看出來？？秦非是個誠實的孩子，誠實的孩子從不撒謊：“我看到一個老大爺。”

好磨嘰一老頭, 秦非有點想翻白眼。

秦非倒也沒為難他，抬手將它的腦袋按回脖子上。在地牢最靠近前方入口的那間囚房內，0號囚徒和秦非前兩次到達時一樣，對著他咧開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特么，是直接從中式恐怖跳躍到了美式恐怖嗎？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崔冉之前一直和自己的隊友站在一旁，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薛驚奇的人，便邁步走了過去。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秦非試探著問道。

秦非昏迷那段時間里流失的觀眾，正在以漲潮般迅速的勢態回流。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可告解廳外的兩人卻宛若見了鬼，眼睛瞪得像鵝蛋，脊背浮起一陣惡寒。“通關需要24分，而我們只有24個人，你必須要把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懺悔一遍，才能滿足通關條件。”接下來的1分鐘時間里，他為5號懺悔了傲慢、為6號懺悔了暴力、又為13號懺悔了酗酒。

“我也覺得。”系統播報聲響起，蕭霄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告解廳中已經空無一人。這期間，程松離開義莊，去村子里轉了一圈，回來時卻見院中依舊只有刀疤一個人。

無處發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3號的面容就這樣在他眼前暴露無遺。

持續不斷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