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游想要出門,秦非卻如同一塊橡皮糖似的粘著他:“導游您要忙些什么?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是蕭霄!
“那12號主播呢?他也沒看見嗎?”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
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
都是為了活命而已!
蕭霄一愣:“什么意思?”
所以,那些人的回復被系統屏蔽,只能說明一件事:還下了10萬注,這群觀眾到底是有多閑?
甚至比廂房里原本的規則權限更高。“咯咯。”
但秦非有必須要走的理由。
比起一路走來的其他七間囚房,這里的血腥味似乎稍微淡了一點,環境相對也比較干凈,像是有人刻意打掃過。既然這屋里有一面鏡子,那,血腥瑪麗應該就是最貼合的吧?
再往后的路便是徹底的黑暗。很顯然,以他拿到的身份來看,即使什么也壞事不做,僅僅只是泄露出些許身份信息,都足以帶來致命的危機。混了三年,五年。
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秦非驀地皺起眉頭,怎么感覺那人朝他的房間過來了?從義莊到亂葬崗的這段路程,來的時候長得令人心驚肉跳, 返程時卻不消片刻便已到達。
觀眾:??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
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
“一旦那個世界出現,心之迷宮就會開始消解,這當中大約有10分鐘左右的時間差。”
足尖用力時倒是可以跳一跳,但只能上下跳,不能前后左右移動。
“別廢話了,這個人的san值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現在居然還一點都沒掉,是bug了嗎?”窗外的太陽在極短時間內落山,又升起,再落山,再升起。秦非挑眉,這么桀驁不馴?
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秦非從孫守義手中接過蠟燭,朝著身后的方向晃了晃, 動作流暢自然到像是在用一盤蚊香驅趕蚊子。和獵頭一樣,在規則成了主城區內,黃牛、中介……等等職業都是系統登記在案的。
青年的目光溫醇和善,語調卻漫不經心。一路上都低垂著頭的導游此時終于仰起臉來,他完全無視了近在咫尺的僵尸,動作一如即往地緩慢,他伸手,從身上斜挎的破舊布包中翻找出了一只暗紅色的鈴鐺。主人格又怎么可能成為副人格的里人格呢?
此時他終于意識到有什么不對,抬起頭,見秦非的門開著,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可事實上,從此刻包圍圈的大小來看,最多再過15秒,圈中的兩人就會被一擁而上的尸鬼撕成碎片。
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到底是什么東西進到義莊里來了?
在離王明明家不足百米外的廣場邊緣,秦非無意間抬頭,看見了一個外墻體被刷成五顏六色的建筑。想必就是顧慮到了若是站上這樣特殊的站位,或許會違反一些特定的規則。那趕尸匠能力很強,有陰陽眼,能和尸體溝通,因此四海揚名。
秦非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自得其樂地觀察著村里的環境。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氣味。
秦非定定地看著艾拉頭頂, “不放任何人進來”這七個字。不少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對付起僵尸來雖然有些專業不對口,但僵尸多少也能夠和邪祟沾點邊,左側僵尸的動作變得極為緩慢,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了手腳,一舉一動都像是被慢放了十倍似的。F級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觀眾們噓聲一片。
這片被秦非捧在手心里的苔蘚上,那些灰白色的東西并不是霉菌或灰塵。他側過身,一臉擔憂地指向身后。蕭霄好奇道:“所以你是打算,回村里以后要是請不到人幫你,就去找老宅那本書自學?”
刀疤臉色難看,現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是一個八卦圖。
這么夸張?“要不要打個賭?”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輕描淡寫地道。
……
作者感言
細碎的劉海垂落半遮住眼,身高腿長,耳釘在雪地的反光中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