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12號自己不想通關嗎?這可實在沒什么難辦的,秦非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因此刺頭男此言一出,會議室里的玩家們臉上雖沒表露出來,但有一半人心里已經警惕了起來。一旁蕭霄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你真的升到D級了??”
秦非仰頭向外望去。
……這樣想來,其實一開始他屁股后面的追兵就比別人多了差不多一倍。
秦非驀地皺起眉頭,怎么感覺那人朝他的房間過來了?秦非望向他,面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憂色。“教會的探查員嗎?還是小報的記者?或是……政府的人?”
秦非不難想象,假如那東西纏上自己的脖子,他會得到什么樣的下場。“咚——”
秦大佬他,該不會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而已經發生過的事是無法改變的。蕭霄聽得后槽牙直發酸。
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片刻后,又是一聲。
他原本是打算在規則中心城內多待一段時間,將能涉及到的區域都先探索一遍。玩家們似乎想到了什么,齊齊打了個寒戰。
談永拉著臉,不信邪地換了個方向,又向遠處走去。
假如這個老頭真的是能夠竊取NPC信息的精神類盜賊。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徐陽舒?”蕭霄一愣。
她向著身后揮了揮手,幾名身穿白色制服的人端著餐盤走了上來。
窗外弄堂里,一共五戶人家掛了紅色紙錢串。
“跟我來。”導游又重復了一遍,搖著小旗,領著一眾玩家向義莊外走去。這輛車上,還有哪些地方是可能藏匿著線索的?
事實上,別說拿到積分,玩家們根本連獲取積分的途徑都不清楚。作為正在走迷宮的人,他對這座迷宮的龐大,有著比光幕背后的每一位觀眾都更加清晰的認知。不能問蕭霄,他和那個秦非顯然是一伙的。
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
不過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過祠堂的幾人。
這個憑一己之力忽悠走了一大波觀眾的家伙,自己反而一直看到了現在,它抬手招呼來一個服務幽靈,對著它耳語了幾句。
看似雜亂的祠堂其實暗藏著秘密,祠堂內部的一切格局被拆開后又重組,形成了一個所有中國人都十分熟悉的圖案。
可秦非的臉皮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變成無敵厚:“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在主觀意愿上拐帶NPC的舉措。”
“這個副本中的全部就是這樣。”雙馬尾聞言一陣無語:“……”秦非繼續追問,他瞥了一眼墻面。
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他的本意只是在刀疤面前試試這電話究竟是否得用,卻沒想到幾聲忙音響過,那頭竟然真的被人接通了。
那幾個騎在墻頭上的玩家,聞言頓時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五大三粗的男人勉強擠出討好的笑,看著比哭還要難看:“這個這個,我不去行不行?我……”對于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
安安老師沒有回答, 呆愣愣地看著秦非。秦非的直播間因為在線觀看人數太多而被破格上了推薦,足以證實他的直播內容非常吸引人。“好了好了。”孫守義打起了圓場,“咱們先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吧。”
好處是蕭霄沒有里人格,不需要做隱藏任務,對比其他人來說少了一個潛在危險。青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神秘又愉悅的微笑:“利瑪竇。”
當他們從那個卵中破繭的那一刻,他們就會徹底淪為蝴蝶的傀儡。一眾靈體們贊不絕口。神父說血修女是來修正錯誤的。
徐陽舒于是又連滾帶爬地爬回了先前那個角落。說完,他急急抬頭望向刀疤。那個方向的人比這邊要少上許多,但也不算冷清,兩人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你憑什么不讓我們下車?”刀疤壓低嗓音,眼神如毒蛇從秦非臉上寸寸盤過。秦非站在隊伍中間位置。這一系列的操作實在驚呆了他,他既不知道秦大佬是怎么唬住神父的,也不知道他把神父攆走是想做什么。
他差一點點就叫出聲來了,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扔出老遠,猛地竄起向秦非沖了過去。
作者感言
就像一鍋即將燒開的沸水, 咕嘟咕嘟冒著滾燙灼人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