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玩家則迷茫地互相望著。林業要是也死了,有一半原因都是攤上了華奇偉那個豬隊友被坑的。“像這樣被送來教堂的囚犯數量多嗎?”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尊敬的神父。”安安老師道:“我先回辦公室了,你們自己隨便逛吧。”
三途說的是“鎖著”。正好契合了這條線索。鬼嬰是個小沒良心, 鬼手就成了秦非最后的救命稻草。
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 但不知為何,秦非竟然覺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許是…冷笑了一下。但蕭霄現在很聽秦非的話,聽話到了一種近乎盲目的程度。
這樣算來,應該還剩下十五個人才對。小秦同學搖搖頭,臉上寫滿對程松有眼無珠的遺憾。秦非眉眼彎彎地望向兩人:“你是想問,既然要自己動手,為什么還要特意問問你們?”
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R級陣營對抗賽進行中——主播當前陣營:紅方。
“閉嘴!”他旁邊那人被他的叫嚷聲吵到,扭頭怒目而視。
和秦非一起回到12號臥室的,還有蕭霄。
秦非意識到,又一處重要的劇情節點要來了。秦非依言上前。
2號已經死了,3號房里什么也沒有,4號本身就是他們要找的嫌疑人。鎖開到蕭霄這一間時,門外的看守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
道路兩旁,村民們都已從家中出來,垂手低頭,立在各自家門前,像是專程等待著玩家們的到來。她扶著墻壁,動作遲緩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種欣喜若狂的表情,接著十分突兀地裂開嘴哈哈大笑。她抬起頭,直直看向秦非:“你就不怕我們兩個把24分拿滿,通關游戲嗎?”
他在進店前也看過門口的規則,規則上面寫了,店里只有炒肝這一樣菜品。
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當平頭說完紅方任務是抓鬼后,表情卻立即便做了驚愕。秦非深深嘆了口氣。
輕輕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可只過了一秒,便被人連聲反駁。而且還是一個頭破血流的蕭霄。
既然任務都是一樣的,那白方的人不管怎么遮掩,最后肯定都會被紅方的人發現端倪。有什么東西嗆進了喉嚨、嗆進了氣管、嗆進了肺部。
導游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玩家們迫不得已只好跟上。沒有血色的嘴唇已經被咬破,沁出血來。
“我想和你們一起去”“他們看起來好像我們前幾天,在村口看見的那個……”林業用幾不可聞的氣聲說著,仿佛生怕驚醒什么似的。
“吱——”林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她連忙側身將他們讓進義莊內。
七月十五,是每年陰氣最重的一天。
留給他們找材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安安老師繼續道:
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
他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一只驚弓之鳥、炸毛的鵪鶉。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那當然不是。”鬼女像是覺得秦非說了什么很好笑的胡話似的,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整座建筑內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
……地面很快淌滿四溢的血漿。好不容易從深淵拉回地平線以上的心臟,再次僵持在了半空中。
見秦非一直站在那里發呆,爸爸媽媽不由得催促起來。
“二,日落前,您可以在村內自由活動;日落后請注意時間,于每日凌晨十二點前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就寢。”蕭霄見狀松了口氣。再加上秦非早前便帶走了鬼嬰,那些尸鬼自此徹底重獲自由,自然一往無前地沖向了祠堂,來向這些坑害他們的騙子村民們討債。
看守和修女揮舞著電棍,像驅趕豬玀一樣將他們驅趕進一間間房內。秦非皺眉追問道:“假如兩個世界相互翻轉,10分鐘之內再翻回來還能起到作用嗎?”鬼女忽然就愣住了。
至于袋子里裝的是什么,已經很容易猜到了。
“而我的掛墜就像壞掉了一樣,一直不動彈呢?”宋天道:“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蕭霄:“?”他們只會在意,12號玩家想要怎樣殺死污染源呢?20號想不想砍死6號,秦非不知道,但從6號剛才說話時的神色來看,他顯然是在說謊,而且這謊說的并不高明。
作者感言
危險,詭異,未知的死亡威脅,從神秘的雪山深處涌現,侵襲著孔思明腦內的每一根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