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沒有吧……但也不一定?這幾天剛放暑假,我才從學(xué)校回來不久,不太清楚呢。”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
秦非眉眼彎彎地望向兩人:“你是想問,既然要自己動手,為什么還要特意問問你們?”路上人來人往,衣著打扮都并不光鮮, 整條街的色調(diào)看起來陰沉得不可思議, 偶爾有精致華麗些的車馬路過,全都行色匆匆,沒有片刻停留。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
規(guī)則才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條約。你無法逃過祂的注視。
秦非將紙筆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孫守義熄滅了蠟燭。“???什么情況?”
“我聽說他有的時候會出去,去別的教堂,至于什么時候回來,沒有人清楚。”不是他故意隱瞞,實(shí)在是他信不過刀疤。
秦非生平第一次覺得,消毒水味竟然挺好聞的。
他今天才剛進(jìn)副本, 對屬性面板沒什么熟悉感, 根本沒想起過要打開看一眼。
加上第一次直播結(jié)束后,被秦非大肆揮霍了一把的那些積分,秦非現(xiàn)在一共有了14613分。蘭姆雙眼緊閉,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了水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祭臺左右兩側(cè)各堆了幾個木箱,箱子上掛著鎖, 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東西。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lǐng)頭人物。
秦非有些意外:“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蕭霄和觀眾一樣滿頭霧水。“啊————!!!”“你來了。”祂的輕聲輕柔而低醇,尾音略有些沉,像是和緩的琴音。
對于秦非而言,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歷史性的一瞬間,因?yàn)榫驮诖丝蹋瑢?dǎo)游對他的好感度終于突破了20大關(guān)。
鬼火可憐巴巴的被三途拖走,一步三回頭,蕭霄則仍舊頂著他標(biāo)志性的呆滯表情,完全不明白鬼火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沒幾個人搭理他。
秦非:“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那三個沙堆里都沒有你的哨子。”徐陽舒才不躲!蕭霄臉色驟然唰白。
秦非壓下心中細(xì)微的煩躁,面上絲毫不顯,柔聲開口道:“親愛的鬼女小姐,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你。”他渴望著看到的場景并沒有發(fā)生。
“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xùn)|西。”“臥槽???”他站在幼兒園的圍欄邊,正午的陽光從頭頂落下,在他的眼底灑落一片碎金。
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直播間人數(shù)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
鬼火說話就像繞口令。“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
事已至此,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他干脆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兩小時后。那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十分容易被忽略的東西。
他伸手抖了抖,將已經(jīng)被黑色絨布蓋得死死的鏡子遮擋得更加嚴(yán)密了一些。
他只好趕緊跟上。
秦大佬被帶走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
那是一道十分厚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從距他不遠(yuǎn)處的墻面后響起,正越來越近。
那,這個24號呢?——但也僅僅是十分細(xì)微的一些而已。
——就像剛才迷霧中那人所做的那樣。這是系統(tǒng)的障眼法。無論在單體戰(zhàn)斗能力還是綜合實(shí)力方面,幾乎都可以碾壓他們。
假如8號泉下有知,大概也會被氣得捶胸頓足吧。隨即,在宋天驚恐的注視下,他原本無比鮮活的身體開始慢慢變扁、變薄,薄得像一張紙一樣。
能夠和修女搭話刷好感度的時機(jī)太少,他不得不抓緊每一次難得的機(jī)會。尤其是像秦非這樣慣于掌控全局的人。
秦非一開口,怎么事情就變了呢?秦非沒有客氣:“凌娜動手的時候,你明明可以阻攔她的。”距離村口越近,隊(duì)伍的氣氛就越緊張。
鬼火稍微冷靜了些下來,大口大口喘息著:“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但轉(zhuǎn)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dú)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任務(wù)提示:想找到亂葬崗中的老柳樹嗎?先通過這片土地上主人的考驗(yàn)吧!看啊, 尸鬼們從地底深處爬出來找你們了!】
作者感言
除了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