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個標記點疊加在一起,開啟的直接就是地獄模式吧?其實在副本里有個能力強的帶隊玩家對所有人都好,刺頭很清楚這一點。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看薛驚奇不順眼。他們是不是還有沒找到的線索?
要不是聽秦非提起,林業百分百會把那個紋路當成油漆未干時流下來的痕跡。纖細的藤蔓纏繞著手腕,穿過肩胛與脆弱的頸項,仿佛想要在這里結成一張網,將秦非困在原地,包裹成繭。不,已經沒有了。
烏蒙呆呆的,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他仿佛又一次看見了那只潔白的、干凈的、修長而有力的手,穿透血腥沉寂的黑夜,遞到他的面前來。
但脖頸是關聯著人類生死存亡的脆弱地,這樣的位置受人脅迫,讓秦非感覺到了十足的不適。“不。”
“可這效果只能維持24小時。”彌羊略帶擔憂,“萬一明天他們來報復你怎么辦?”八個人看向秦非的表情頓時又變了。只可惜,爸爸媽媽這么溺愛孩子,真正的王明明卻還是對他們害怕得要命,甚至怕到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在日記本中都不敢透露絲毫。
銅鏡上的裂紋消失不見,依舊是光潔的整體,血珠滴落,順著鏡面些微傾斜的弧度滾落在地。“快, 爬到那上面去!”獾厲聲說道。
峽谷底部終于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中。
“由于今天是高級區第一次開放,前10位完成游戲的玩家,將會得到進入游輪二層參觀的機會!”孔思明依舊坐在角落發呆, 玩家們并不敢打擾他,生怕他受不住刺激又開始變異。現在他坐在這里和秦非商量對策,也不過是無聊,隨手用秦非來打發時間罷了。
系統從沒見過這么不識好歹的玩家,假如系統有人中,它現在一定要抬手狠狠掐兩下。
這個副本實在有些奇怪,一來就將他們扔在荒山雪地里,除了那段來自系統的前情播報以外,玩家們沒能得到任何信息。黎明小隊的有幾人跑去了神廟內最顯眼的地方,也就是那座灰撲撲的蛾子雕塑下面,想再看看有沒有線索。
船工的眼睛驀地瞪大了。“老婆在干什么?”而且還起了一大片。
鬼火伸手指了指天:“上面那些紅色光點是什么?紅方陣營的人嗎?”秦非轉過身, 視線掃過站在庭院角落的那個黑衣男人,神色未變,開口道:
他們會被拖死。很可惜。
紙上寫著幾行字。順手還扔出去幾塊抹布給林業他們:“把外面的桌子擦干凈。”
“老婆,砸吖砸吖!!!”
身材不算健碩,但肌肉緊實有型,邊緣清晰分明。16顆彩球,4個人,一人可以分4顆。
他正在想事。
巡邏守則里提到的那些令人害怕的東西,什么雙面人、無臉人、紅眼人……林業茫然地看著秦非做出這一系列他完全無法理解的舉措,低聲詢問道:“……血呢?”
彌羊盯著廣場中央空蕩蕩的平地,挑眉:“你確定,銅鏡藏在這里?”
王明明的媽媽:“確實有道理。”
看著他們震驚到不知所措的模樣, 丁立心里總算平衡了一點。反正秦非幾人身上的彩球數量已經不少,不至于因為排名太靠后而被淘汰掉。
這個人剛剛說了什么?
“啪啪啪——”可當他抬頭望去時,卻什么也沒看見。
菲:啊啊啊啊還不如追逐戰呢!!
片刻過后再次燃起。
但是,沒有。
秦非思忖片刻,道:“你們先按原計劃,去保安亭報道,我回一趟活動中心。”應或睜眼,睡意還未完全退去,床邊的雪怪已經消失不見,他連忙從自己那邊爬出了床外,和秦非在雪屋外碰頭。他這亂糟糟的保安亭里翻翻找找,打開了一個又一個抽屜,最后終于找出幾張紙來。
秦非了然:“是蟲子?”不得不承認,應或這番分析聽起來的確有幾分道理。
“另外,薛驚奇帶的那4個人應該也都是白方。”鬼火補充道。個人展示預選賽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彌羊垂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住黑色瞳孔中猶疑不定的情緒:“這人有點邪門。”“你們能不能帶我出去?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在這里?啊啊啊——”
作者感言
一年一度的個人展示賽和公會賽即將開始,邀請函,就是個人展示賽入門的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