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的說法,反正左右都是偷,要偷修女的那個啥他實在下不了手,先偷點鋪蓋解解饞也是好的。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
孫守義身旁,林業和凌娜的狀況也沒好到哪里去。距離他進入迷宮已經過去近四十分鐘。
顯然,在追逐戰結束以后,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
為什么他們都不相信呢?“這是……成了?”僵尸林業茫然又激動地低聲道。還好別人并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恐怕想來圍堵秦非的人只會更多。
“我們園區的設施全都是半年前才翻新過的呢。”
聽完秦非這句話后,鬼女明顯一愣:“那么多人?有多少人?”
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他突然開口了。
秦非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嘗試著在含量過高的廢話中尋找一些有效信息。
比如村長,比如司機。雖然鬼女否決了他的提議,但她說出口的話卻無疑給秦非打了一記強效定心針。
為什么?沒人知道在這短短幾秒內,孫守義的內心有多么掙扎。“那些副人格,他們都很善于偽裝,在藥物的控制下,總能表現出與常人無異的模樣。”
賭盤這種東西,他在中心城中休息的那幾天里也是略有耳聞。
可現在呢?秦非環視整個空間。“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主播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
蕭霄狐疑地看了秦非一眼。
“你、說、錯、了!”
在秦非走進告解廳中那整整半小時的時間里,0號囚徒曾無數次的用斧頭劈砍那個看起來脆弱無比的木箱。
他以一種極其滲人的語氣說道:“誰,想當下一個呢?”銳利的齒輪幾乎擦著鬼火的身側滑過,發幾根發絲被斬落,飛舞在空氣中。
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耳朵,似乎正在使用某種通訊工具與其他人聯絡。剛才在義莊時看著不算很遠的路,真正走起來,卻半晌都沒能到達目的地。秦非望向他,面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憂色。
打發走他們!“如此粗暴無禮地對待一位神圣的使徒,主會給予你責罰!”有人失控般用力錘起車廂墻壁,一個脾氣暴躁的乘客大聲嘶吼著:“下車!我們要下車!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絕參加,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
看樣子,他還真的猜對了。
鬼嬰從直播開始后就一直隱著身,直到剛才秦非進了臥室,將門關上后,他才樂顛顛地顯出了身形。
前方又是一個新的交叉路口,秦非來不及思索,隨意選定其中一條。
青年挑起半邊眉毛:“我為什么要同意……所以你為什么不染黃毛?”“不管怎么樣,先搜一下大家的房間吧。”三途的視線冷漠,發聲道。他開口說道。
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是蘭姆不愿再繼續往下回憶了嗎?
主播為了養好他的小隨從,一定費了很大心思吧?別的NPC都沒動,這種情況下,秦非跟著一起去顯然不太合適。
孫守義一愣,下意識地看向廂房墻壁上貼的那些規則。可惜他的五官底子在那里,這模樣實在算不上好看,秦非身上那種溫潤恬淡的氣質他是半點也沒模仿出來,看著反倒有幾分猥瑣。
手指修長, 骨節分明,就連指甲蓋都是薄透瑩潤的粉白色。導游舉起鈴鐺,抬手輕晃,尖銳刺耳的鈴聲瞬間穿破霧氣,宛若一道道利刃般,刺入所有人的耳中。秦非回過頭看了一眼依舊趴在他肩膀上啃腳的小玩意,心里實在很難將它和“大鬼”、“厲鬼”之類的代名詞聯系起來。
這三個是金屬掛墜快要滿格的,即使他們不出手,他們也堅持不了多久。“真有意思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這樣看來,進入副本世界倒也不全是壞事,秦非在這一瞬間竟然找到了一點苦中作樂的愉悅。在華國,許多村子都有自己的宗祠,那種村子在最初的時候通常都家呈自同一脈,村中人的姓氏也大多相同。“‘祂’是世界上最至高無上的存在,是一切造物的起源。”
大廳中的玩家們在短暫的喧嚷過后同樣安靜下來。雖然自從進入副本以來,秦非一直表現得溫文有禮,說話做事都帶著一股令人如沐春風的和煦。
作者感言
彈幕瞬間又是一片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