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人家明明就很有用啊……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
“讓我來看一下記錄……以前通關的玩家歷史最高的告解分是19分,全都是他們一個個偷偷觀察、甚至是幾人聯合圍堵逼問出來的成績。”為什么它卻像是早就已經知曉了后續似的?五分鐘過后,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
是一塊板磚??
“跟我來。”導游又重復了一遍,搖著小旗,領著一眾玩家向義莊外走去。偏偏秦非還坐在那里不說話,掀起眼皮,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兒似的,盯著他看個不停。
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顫。
“這可真是F級直播大廳的高光時刻啊!”這種松弛感令秦非在一眾玩家中顯得格外突出。
秦非沒有想錯。
秦非的目光在義莊院中掃視一圈,同樣沒有看見導游遺留下的早餐或其他東西。可惜,0號這一波失算了。說罷,他躺進棺中雙手交疊在胸前,靜靜閉上了眼睛。
“等你下次出來的時候,我會幫忙,將6號和他的兩個朋友引到你這邊來。”其他玩家也都看著秦非。在24個人格之中,只有兩個人格是善良的。
蕭霄不解道:“他為什么要喊我們去看?”而拿了早餐的玩家中,有的人早已猜測出了食物對于san值恢復可能產生的作用,但更多的人卻只是受饑餓驅使以及跟風。老板娘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反正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他們天天在小區里和人家吵架。”
“有人來了!”他們不希望這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死。
光幕中,秦非與王明明家大門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很快,在修女們的帶領下,二十四名玩家列成一隊,逐一穿過低矮的木門。
這個副本里的新人資質普遍不怎么樣,心眼倒是一個個都很不少。“什么?”“即使我們變成了死人,也一樣不可能靠‘走’離開這個村子。”程松一邊說,一邊像是不經意般望向林業和凌娜。
對方:“?”耳畔時不時便響起幾聲尖叫,是那些膽小的人被隨處可見的蛇蟲鼠蟻驚嚇所發出的。
他們都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將這二者聯系起來。她低聲說。導游:“……?”
是鬼火。“嘻嘻——哈哈啊哈……”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其實,宋天沒有留意到。E級大廳中的靈體被這如同非洲動物大遷徙般奔騰而入的人潮驚呆了,傻呆呆地看著那群觀眾氣勢洶洶地沖進大廳,環視一周后,又氣勢洶洶地沖向了角落的某塊光幕。
“出口!出口到底在哪里!”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
秦非抬眸,望向黛拉修女。【指認成功,抓鬼環節已開啟!】
王明明的媽媽:“明天我再去買一塊新的鏡子安上。”神父已經被接二連三的打擊弄得有點神志不清了:“我要回宿舍,告解廳里面有階梯,可以直接走……等等,你們該不會連我的宿舍也要一起搶吧?!”修女臉上露出深深的笑容,沖他點了點頭:
但是一只四個人的固定小隊,剛好也進了圣嬰院的副本。
那些抱怨的、不滿的觀眾們通通閉了嘴,也沒有靈體繼續離開。
“哼哼——哼哼——”黛拉哼唱著不成曲調的歌,邁步走向秦非的床邊。白衣女鬼無聲地走在前方領路,短短十余米遠的路程,兩人身周便略過了數道帶著好奇的打探眼神。
車廂最后一排,清雋優雅的青年雙手交疊,清瘦的背脊挺直,纖長的睫毛微揚,顯得整個人溫和無害,看上去仿佛并不是坐在一輛詭異的大巴上,而是坐在圣光普照的教堂布告臺上一般。
這種高等級大佬,鮮少會出現在F級的直播大廳中。終于,談永成功拽住了一個人的褲管:“救救我、我……我站不起來……”這回答委實有些出乎6號的意料,竟然把他問啞了。
在6號難以置信的注視下,修女雙手交握在胸前,神色狂熱而又虔誠:“感謝您!為我們教堂祓除了這顆毒瘤!”她不喜歡眼前這個金發男人,這一點已經從她的臉色清晰地表露無疑。那個老是去水吧的13號,興許是個酒鬼。
很難說那家伙究竟是幸運還是倒霉。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或許是倒霉會傳染。
與此同時,無數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形。
作者感言
“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