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嬰之一:好感度73%(對于一位十分投緣的閨蜜來說,不論他提出什么問題,艾拉都會知無不言)。】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直播間人數(shù)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秦非從里面上了鎖。
這就是秦非在那生死時速的半分鐘里, 為自己編纂而出的身份。秦非將門拉上,十分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他們遲早會被拖死。
秦非:…很感動,但還是婉拒了哈。“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yīng)我一件事,怎么樣?”
雖然沒有任何的明示或暗示。
秦非收下地圖,禮貌地道謝。蕭霄忙不迭跟了上去。
他的確成功鎮(zhèn)壓了村里那些活尸,但他也完全將它們?nèi)《?/p>
只是,還沒等他鉆演出什么門道,很快,門后便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但其實所有靈體也都知道,這毫無意義。
地板上的血跡一滴一滴,像是一串帶著死亡氣息的腳印,將2號的臥房門與餐廳串聯(lián)起來。鬼片里的主人公一直苦于被鬼糾纏,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鬼在哪里, 他搜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始終一無所獲。
對方顯然不知道這個梗,十分呆滯地看著秦非,張開嘴,又閉上,像是一條離水的魚。他的身份他已經(jīng)弄清楚了,是撒旦。他突然卡殼:“閃爍,然后什么來著?”
眾人愣怔了一秒,頓時神色劇變!
秦非一面走一面打量著道路兩旁的屋子,不出意外地在每一間房屋門口都看見了白色的紙錢串。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yuǎn)處的木質(zhì)樓梯走去。
與8號手中小巧靈活匕首截然相反,一塊比他的臉還要巨大的板磚迎面直呼而來!“對啊對啊,連SAN值都不帶掉的,太強了真的!”
見秦非似乎并不打算主動說明, 他便也語焉不詳?shù)睾似饋恚骸鞍パ剑凑褪怯惺隆瓕α耍∷€有東西讓我交給你們。”落在拐角處的那個“蕭霄”耳中,就是秦非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他的欺騙的證據(jù)。
“沒勁,真沒勁!”導(dǎo)游和村長的聲音在秦非耳畔交替響起。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嶄新,光潔,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里面空空如也,像一顆透明的氣泡。
“我艸這什么情況?到底怎么回事?”
這手……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咯咯。”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再這樣下去,王順遲早會被撐死。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擴張到極致的眼眶中卻不見絲毫顏色,只有一對空洞的眼白,附著著蠕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
那是一道相對陌生的男聲,青澀中帶著虛弱和淡淡的沙啞,像是個半大孩子的叫喊聲。如今這波當(dāng)然也一樣。所有人都避開了他的眼神。
村民們對待他并不像對待秦非那樣態(tài)度友好,大多數(shù)人對他都熟視無睹。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他將那本最寶貴的書冊留在老宅,是希望今后某一日,有緣的子孫后代能夠再度踏足這片土地,將這門手藝撿起來。
可如果他說的這些不是真的,他又為什么要殺了8號呢?對面人過分鎮(zhèn)定的態(tài)度終于令刀疤覺察出一絲異常,在施暴的欲望與審時度勢之間來回掙扎片刻后,他面帶不甘地向后退了半步。
甚至連獎勵結(jié)算也是正常進行,只不過得到的積分會比勝方少而已。
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起一絲薄怒,眉心蹙起,耳尖泛起微紅,嘴唇微微顫抖著。
“所以。”
他沒有選擇直接開門查看,是想先看看臥室中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規(guī)則。
明明臨陣反水決定投靠6號的是自己,可事到臨頭,被6號推出去的,為什么依舊是他!
走廊上,還有數(shù)張和他同樣略顯迷茫的臉。這副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rèn)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觀眾靈體們都快要忘了他。
他都有點擔(dān)心,對方說著說著會把自己說斷氣。他走路的步子很輕,抬手去拉0號的囚室時,動作也十分克制,像是生怕那早已老化的門軸發(fā)出過響的聲音,而驚擾到一旁的人。
作者感言
不少玩家都抓緊時機看向門外,很可惜門外一片漆黑,大家什么也沒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