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臥槽尼瑪?shù)模蝗唤o個特寫是什么意思啊!”……
“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jié)到。“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利息都不收的。”饒是秦非再如何鎮(zhèn)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七嘴八舌的道歉聲四起。
秦非更趨向于這是對方有計劃的戰(zhàn)術(shù)。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直播間人數(shù)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非的臉上帶著輕柔而乖巧的笑意,配上他身上那身校服,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性格溫順的男高中生。談永哆嗦著,緩緩轉(zhuǎn)過頭去。進入紅門的決策就這樣被一致通過。
“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這小子真的好奇怪,我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那些NPC都對他好好哦……”
熟悉的系統(tǒng)提示音在耳畔響起又消散。
他聒噪的姿態(tài)終于惹惱了對方。秦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琥珀色的清亮瞳仁中水波流轉(zhuǎn),一副貌美又綠茶的樣子。頭暈。
而是像被什么東西給禁錮住了一般。
“確實。已經(jīng)開始喉嚨發(fā)干了。”秦非并不是一個全憑第六感行事的人,以他觀察人時一慣的靈敏度, 若是覺得誰哪里有問題,總是可以說出具體的123來的。雖然沒有足量的樣本作為事實依據(jù),但,秦非覺得,這番猜測與真相應(yīng)該所差無幾。
他只有一雙眼睛,但眼前卻驟然分割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面。
秦非:“?”
腥臭的血水迸濺在四面墻壁之上,整個禮堂被鮮紅色覆蓋,稀碎的肉糜四處迸濺,其中還混合著一些白色的碎片。但那兩人并不太領(lǐng)這份情。
只有蕭霄,站在秦非身旁,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老佛爺身邊大太監(jiān)似的得意:
他說謊了嗎?沒有。
“誰知道呢。”秦非輕描淡寫地開口,起身走到義莊門邊。穿一襲白裙,黑發(fā)像是潮濕蜿蜒的水草,姿態(tài)扭曲地向他沖了過來!蕭霄實在想不通,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怪不得他一上榜,那么快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甚至,這里貌似還出現(xiàn)了幾個第一次進副本的純新人。
剛才好像已經(jīng)有人看過來了。又是一個老熟人。她當然可以不答應(yīng),但12號開出的條件實在太過誘人。
眼見馬上就要沖到兩人面前了!可他偏偏在那里抖!
10號雖然蠢了點,但看起來還像是個好人,十有八九是會停下動作來幫他們。
這個店里究竟賣些什么玩意啊……這他媽也太作弊了。
所有人齊齊搖頭,動作整齊劃一,就像提前排練過似的。她陰惻惻地道。“就是就是, 不然你等著看吧,一會兒絕對打你的臉!”
此時玩家們才發(fā)現(xiàn),這張所謂的“木板床”原來只不過是一塊搭在幾塊磚頭上的門板而已。不過鬼女的注意點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
他大聲而口齒清晰地道著歉。在距離玄關(guān)只有一步之遙時,秦非忽然停住腳步。黑心教堂?
驚魂未定的一行人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前方行去。秦非以前見過的修女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眼前這幾個卻不然。“別難過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
秦非在進入囚室后,在不到兩米的距離中接連踢到了兩次異物。只是由純凈圣潔變得黑暗血腥。“我都能殺死污染源了,你怎么就那么確定,我玩不過蝴蝶呢?”
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你可以試試。”村長緩緩開口,預(yù)期中甚至隱含期待,“試試,你就知道了。”雖然即使秦非直接過去也不一定會被認出,但為了保險,三途還是主動攬下了幫秦非辦理房屋登記的工作。鬼火和三途也是這樣想的。
“還愣著干嘛,快跑啊!!”聽到這里, 三途和鬼火都不動聲色地給了秦非一個好奇的眼神。“宋□□居民樓那邊過去了,之后就一直沒回來。”
它倒要看看, 一會兒被打臉的人是誰!就像是一群餓狼被放進了養(yǎng)豬場,擁擠的人群被尸鬼瘋狂屠戮,原本水泄不通的空間逐漸開闊起來,越來越多的尸鬼匯聚到了祭臺邊。她牙關(guān)緊咬,雖然身體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卻依舊在努力地嘗試著掙脫。
作者感言
那聲響分明是2號和0號破門而入的聲音,然而卻沒有了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