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ZSJ-0219號人物形象:游戲玩家】除了彌羊——以及深藏不露的秦非,在場其他玩家全是B級C級。
秦非覺得自己真是聽人言下之意的一把好手。這實在是一場折磨。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一旦順利混入城內,就是完美的燈下黑。
“隱藏地圖的線索小秦已經有了門路,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束直播。”
……這是什么意思?
簡直離譜!烏蒙剛喝下一大碗熱湯,聽秦非說完后不由得一愣,鬼使神差地道:“……一起嗎?”艸艸艸!
薛驚奇帶的那個隊就一個回去的人也沒有。掃樓這種事傻子都能干,因此蝴蝶才想出這樣一個損招,騙了幾個最容易對付的回去。“登山到營地位置,一共花去不到半天時間。我們現在出發下山,理論上可以趕在天黑前回到村里。”
秦非一向鎮靜的面部表情有了一絲龜裂的痕跡:“你最多可以操縱多少雪怪?”
她的右手無力地垂落在身旁,旁邊是一行結構松散、頗有些難以辨認的血字。他和秦非一起坐在深坑旁,開膛手杰克在距離兩人幾十米遠的另一塊巖石邊,彼此相安無事。天色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變黑,頭頂的陰云沉沉下墜。
手里拎著的小女孩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瘦而長、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
那頭暴躁的豬站起身,身材格外高大。那段廣播就像一座陰云匯聚而成的大山,沉沉懸在眾人頭頂。囂張,實在囂張。
像是召喚,又像是詛咒。
“反正就算所有人都死光了,小秦和蜘蛛羊都會活到最后的。”可以想見,懸崖下那具尸體必然已經粉身碎骨。
相片中的樹林和奇怪的廟宇,足以證實,勘測員在雪山中的七日七夜并非夢魘。旁邊有社區居民路過,看見林業幾人,齊齊露出了非常一言難盡的表情。
……即使老虎在泳池對面沒有動手,誰又敢擔保,在回程的途中,他們不會做小動作呢?秦非一腳陷進雪中,用力將腳從雪坑中拽出。
這對秦非來說絕非有利的局勢。有東西藏在里面。
能夠和NPC進行平等的交談對話,這對秦非來說無疑是個絕無僅有的好機會,可是他卻不能貿然地開口。秦非點了點人頭,只少了兩個。秦非在呼嘯的風聲中回頭,向后傳授著攀登雪山的技巧。
或許是因為剛在帳篷中聽了一翻要如何對付眼前之人的發言,烏蒙在看向秦非時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至于右邊那個……然后手指就僵在了半空中。
和其他玩家不同,秦非作為從洞中取出祭壇的直接執行人,對事情的一切脈絡都十分清楚。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傀儡的問題,而是盯著他身上的衣服看了一會兒。
那里有一個很小、很小的洞仿佛有什么東西剛從里面鉆了出來,又藏進了雪中。看他們那十分具有計劃性的動作顯然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旁,大象的三名同伴已然愣怔在了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映。
老虎懷疑這游戲還有別的陷阱,但他自己看不出來,他身邊的同伴都看不出來。秦非:“那個邪神呢?”說不定雪地里會埋著線索。
他頓了頓,又否決了這個說法:“不,不對,我們的確在向前走。”喊出聲來的是丁立。
而無一人敢有怨言。亞莉安立志要為自己的新雇主留下一個妥帖能干的好印象,忙不迭跑去聯絡家政服務中心。
準確來說,也并非平靜下來,而是轉移了攻擊目標。“我看著都覺得后槽牙痛……”林業第一個舉起手:“我是民。”
直播間觀眾們:“誒誒誒???”看看對面那雙眼珠子,都快要粘在小秦臉上了。
秦非:“我看出來的。”
看見面前多了兩個大人,她的眼珠一轉:“要不你們兩個陪我玩吧。”
不知道等彌羊發現, 他是真的找錯方向以后, 會不會氣得原地跳腳?祭祀儀式順利開啟的可能性為零。“請各位待在各自的圈欄內,晚餐每只動物都有份!”
這邊一片愁云慘霧,秦非聽完幾人的顧慮后卻笑瞇瞇的,淺色眸子壓成一條線,一副有刃有余的模樣:“怕什么,現在,我們才是老大。”就好像有一片羽毛拂過心臟,丁立胸腔中躁動翻涌的血液忽然平息了下來。
岑叁鴉望著秦非若有所思,余下玩家有的低頭私語,有的則一臉懵。這樣的污染源若是被玩家或觀眾們了解到真面目,恐怕會驚掉別人的下巴。
薄薄一扇門板顯然抵擋不了太久,外面的鬼已經開始躁動起來了。怎么現在NPC對他,看起來就像是對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似的!老虎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感言
【追逐倒計時:2分15秒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