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真的有點想罵人了。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抓得亂成一團鳥窩。老板娘低頭咳嗽了一聲:“但是吧,明天上班的時候,你得拿抹布擦桌子。”
……
E級游戲大廳徹底炸開了鍋。
光幕另一端的觀眾被秦非這波騷操作給震住了。“秦大佬。”
繼而被污染影響,失去理智。鬼女給他留下的話是。
見秦非向這邊走來,他終于動了動。
修女溫聲細語地對蘭姆說道。那咆哮的怒吼,聽起來像是立馬就要穿過電話線,把秦非口中的“熊孩子”給一刀砍死似的。也可能是單純的燈下黑。
三途被他過于粗魯的言辭弄得臉黑如鍋底:“別罵了!我們又不是在中恐副本里,你罵得再臟這些怪也不會被你罵跑的!”
最后這趕尸人也的確憑著這套法術,將老兩口兒子的尸體從冥界帶回了人間。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反正結局都是死掉。”
說到這兒,導游突兀地頓住,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硬生生掐斷了聲線似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很快又歸于平靜,抬手推開了義莊大門。林業已經快要被嚇死了。走?
直播大廳中,觀眾們全都被秦非的這一舉動弄得笑噴了出來。6號頓時有了一種被人侮辱智商的感覺:“那你還在狡辯些什么?!”
你看,他不是已經穿上一身神父的衣袍、與副本中的npc打成一片了嗎!孫守義不由得眉毛一挑:“你怎么一點都不震驚?”
秦非攤開雙手,說出了一句萬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果然,就像蕭霄所說的那樣,邀請函上明確寫明:
秦非委屈死了:“我說得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記憶畫面在這一刻崩壞瓦解。
0號捂著自己正在淌血的耳朵,目光中難得地顯現出些許愕然。這個怪也太好笑了!一副被糟蹋了心意的表情是鬧哪樣啊。他是真的怕這個年輕人。
現在,他可以自如地活動。
蕭霄在副本里變笨,是因為他被強行降智了。
可這樣一來——這個NPC居然是玩家假扮的啊!!!所有的路都有終點。
秦非一整個難以理解,甚至產生了一種要投訴這個在揣測用戶心智方面一塌糊涂的破爛游戲的沖動。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寫滿欽佩,眼神亮晶晶的,像鑲滿了水鉆的貼紙一樣,牢牢粘在秦非的臉上。蕭霄:“哇哦!……?嗯??”
……
出于無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區簽署了志愿者協議,從此成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區的派出所處理鄰里糾紛。
只可惜這個法子似乎有上限,12%以后好感度條就一直升得很緩慢。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很可惜,饒是他仔仔細細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舊安然不動的擺放在那里。
秦非三兩步走到窗邊,將原本緊閉的窗欞推開一道縫隙。她實在有些舍不得,她實在是太孤獨了。
系統提示音在秦非腦中不斷響起。
秦非推開門,在正對門的餐椅上看到了半截人類的指骨。
這樣的話……秦非伸手扣了扣桌面,示意鬼火朝這邊看。
也得虧是他沒有長尾巴,不然尾巴一定直接搖成電風扇了。不過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過祠堂的幾人。
如果玩家們能夠找到那本書,或許,真的能夠將局勢扭轉過來。每個靈體看向光幕的眼睛都瞪得滾圓。
他很愛面子,也很愛展示自己。就在這扇窗戶正對著的巷弄中,家家戶戶檐下掛著的竟全是紅色紙錢串!蕭霄閉上眼,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今天我來到這里,是要向您懺悔我所犯的罪。”
作者感言
帳篷外突然傳來幾聲響動,似乎是聞人黎明正在和什么人說話,隨后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