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他們只會期待秦非趕快被0號解決,拯救其他人于水火。
“你別瞎說?!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就在幾秒鐘之前,就在那個年輕英俊、行止優雅的12號玩家的直播間里,在幾萬雙觀眾眼睛的注目之下,一個人影驀地從他身后冒了出來。這是按照正常來說,她這句話純粹是屬于干擾項。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各位圣嬰都將在這里渡過。”修女說道。這是要讓他們…?“到底要不要這么辦?你們自己掂量吧,反正……”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好事竟然也能落到他們的頭上!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
隨著村長的動作結束,禮堂里那二百余個木偶般的村民忽然齊齊抬起手來!看清來人是誰,凌娜十分激動:“你們還活著!”它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如果是這樣,在那對夫妻看向鏡子時,系統的障眼法,又能否將鏡子中的畫面一同改變?“楊柳樹,哪里有楊柳樹?”還有她自己也是傻逼。
“救、救、救命……”一個新人玩家顫抖著嘴唇,喃喃自語。
對于秦非而言,眼前短暫的一秒鐘就像是一根可以無限延展的橡皮筋一般,被拉伸到了難以想象的長度。【想要領略最原始天然無污染的山間風光嗎?
像刀疤這樣視道德與法度如無誤的亡命之徒,就像是一條毒蛇,是無法被馴養的。
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反應過來。三途將門從內反鎖,向秦非解釋起自己的意圖:
搞得好像是自己在央求他似的,低三下四的。祂的身上充斥著矛盾, 在這具屬于蘭姆的瘦弱身軀中,蘊藏著那個小男孩此生都難以企及的磅礴力量。
蕭霄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懵懵懂懂的開口道:“神父……我們要向他懺悔?”這一點并不難看出,除了秦非以外,其他幾名老玩家也都意識到了。
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么積分播報遲遲沒有響起?
見秦非不配合,蕭霄也不敢再多說,兩人安靜地坐在大巴最后一排。——當然,其實也不用6號逼迫,3號本來就是想去的。
他可以確定,他們現在并沒有走錯路,所謂的鬼打墻,只不過是霧中路難行,前進速度過慢而導致的錯覺罷了。“現在是什么情況?”蕭霄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無論打輸還是打贏,最后的結果都是要死人,還十分耽誤時間,這與他的期望背道而馳。他就像是一個移動的屠宰場廢料收集桶,渾身散發著沖天的腐臭,秦非著實不想離他太近。“說不定我們直接鉆進告解廳的殘骸里,一樣能進行懺悔呢?”
唔……有點不爽。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他的左腦和右腦各幻化成一個小人瘋狂打架。
直播大廳內,屬于秦非的光幕前已經圍滿了人,半透明的靈體們興致勃勃,幾乎快要將這一小片角落擠爆。“這么想的話,白方那邊的任務,感覺要比紅方難很多啊。”鬼火嘶了一聲。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
“他看起來好冷靜,甚至是在享受這場游戲。”說話的靈體面部表情狂熱,盯著秦非,不時發出癡癡的笑聲,“長得也好看,真是有趣,讓人忍不住不停幻想……幻想,他翻車的場面呢。”
廳中近半數靈體都匯聚到了這小小一隅,將這里擠得水泄不通。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因為這東西他認識。
其實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
說完轉身離開。
?????……是那把匕首。可迷霧漸漸褪去,真相豁然于眼前。
他們和那女人一樣長著棕灰色的頭發,身量高大,皮膚粗糙,看起來和蘭姆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種。
“他們明面上說是將林守英奉為護佑神,但實際上,這所謂的‘護佑神’,便是將林守陰煉制成了尸王,又重新埋回了土里。”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
3分鐘。他是會巫術嗎?!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
徐家祖輩修習趕尸之術,家中又有馭鬼術這樣的不傳之秘,想來家學十分淵源,到徐陽舒爺爺這一輩,即使敗落了,會幾個陣法也還是不足為奇。
這問題問得太直白了,直白到導游都覺得有點邪門。
“別怕呀。”秦非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蕭霄的肩,“咱們不是準備去二樓嗎?你看,她現在正帶著咱們往二樓走呢。”……“爬”這個字,就很靈性。說那是一只手,就真的只是一只手。
作者感言
不遠處,一道模糊的輪廓已然出現在濃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