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偷偷瞄了一眼,和《馭尸術(shù)》中提起過的一模一樣。神父說不上來外面那青年說得究竟有哪里不對,但就是覺得他沒在講什么好話。村長:“……”
秦非又重復(fù)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yīng)該去哪里辦理呢?”錦程旅行社。他的膚色極蒼白, 蒼白到?jīng)]有任何血色,仿若一尊雕塑。
這一次卻十分奇怪。“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除了那個以外,還有很多。”
“好難撬。”秦非盯著死死釘牢在磚石中的壁燈,臉上露出困擾的神色。如果他們在做任務(wù)時耽誤了太多時間,很有可能得不償失,最終依舊只能淪落到成為祭品的境地。這東西好弄得很。
如同一只黑色的漩渦,要將一切活物都吞噬入內(nèi)。在制服們的注視中,三個身穿黑衣的修女緩步踏入了走廊。說完這些后他安靜下來。
【任務(wù)提示:糟糕!安安老師的哨子掉到沙坑里啦!來和老師打個賭吧,看看好運氣的小朋友,能否猜中哨子丟在了哪個沙堆里?】秦非的雙眼驟然雪亮。秦非不跑當然是有原因的。
而且……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大實話而已嘛。
在規(guī)則世界中遇到一個靠譜的隊友是很難得的,蕭霄有意投誠,拋出一個重磅信息:“我以前是個道士。”“這就能夠說明一點,如果存活玩家少于六人,直播沒有辦法正常進行下去。”反正NPC也看不到,秦非干脆在昏暗的過道中打開了個人屬性面板。
眾人開始慶幸。他在一條條昏暗的過道間穿行著,浸染著血跡的沉重衣擺被風帶起。“老公掙錢老婆花,今晚也想快回家!”
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咚——”
秦非心中越發(fā)篤定,隱藏身份這種東西, 或許不止他一個,但也絕不是每個人都有。不可能是用完了或者壞了。
炒肝店的上菜速度很快,四人落座后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老板娘已經(jīng)端著托盤過來了。
“林守英是這個副本里的Boss、是‘祂’在這個世界的意志外化的顯現(xiàn)——雖然主播遇到的那個頂多算是個碎片,但,無論是旅社還是導游,都不該擁有足以抵抗污染源的能力,更別提將能力賦予給別的玩家。”
但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了從不遠處一閃而逝的蕭霄。蕭霄在心中忍不住地想:不愧是大佬,就是和人不一般。蕭霄暈頭轉(zhuǎn)向地看著那玩家跑進一間房間,這才驟然驚覺,他不知何時已然來到了里世界。
這個白天令他驚恐不已的棺材,如今竟成為他唯一的保護傘。如果你看見任何不符合天主教教義之事,皆可進入告解廳向主傾訴。
秦非將信將疑。小房間里沒有喇叭,冰冷的系統(tǒng)女聲從空氣中響起。
不能問蕭霄,他和那個秦非顯然是一伙的。
說話間他已經(jīng)打開門,帶著蕭霄向外走去。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刺啦一下!
可是,直播間的觀眾人數(shù)影響著主播們每場的積分結(jié)算,沒人可以對此無動于衷。可是,大家分明都在活動中心里啊!怎么整個人的地位一下子就提升到top級別了??
秦非收回視線。秦非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溫和而堅定:“我一定要去。”“明明是你自己演得太不像了。”
“所以。”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我艸!我艸!我CNM的副本!”
薛驚奇向宋天解釋道。這樣真的可以擋到什么嗎?秦非穩(wěn)步向前方駕駛位走去,蕭霄攥了攥拳頭,心一橫,雖然間隔著相當一段距離,但還是跟在了秦非身后。
鬼火。她剛才盯著他們看的模樣——眼睛黑黢黢的,瞳孔多眼白少,眼底里一點情緒也沒有,嘴角卻翹得老高。
“靠靠靠,主播牛逼!容我說一句,主播真的牛逼!”
3號玩家。“也是,這都三天了。”緊接著,如山洪爆發(fā)般的議論聲喧天而起。
厚重到快要凝結(jié)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
在撒旦看來,面前這一身神父衣袍的青年正在死死的盯著他。女鬼頭頂,天賦技能的提示條隨即浮現(xiàn)出來。
“很高興見到你們,純潔的圣嬰們。”看他如今的模樣,想來早就已經(jīng)不是人了。他是知道秦非才剛升級成E級主播的,秦非正在經(jīng)歷的,顯然是他升至E級后的第一場直播。
緊接著,如山洪爆發(fā)般的議論聲喧天而起。為什么不能和他們產(chǎn)生任何的交流?
大家的核心關(guān)注點都在12號身上,討論著等他和10號回來,要怎樣盤問他們關(guān)于鑰匙和告解廳的事。
作者感言
扭頭的瞬間,語音頓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