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已經發現，副本中這些足以令其他玩家人人自危的污染，在他面前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樣。“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秦非在心里默默為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伙食很是不錯。“F級直播大廳蓬蓽生輝！”

……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右手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按鈕。凌娜和林業，一個女生和一個還未長成的半大少年。林業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嘿嘿笑了兩聲：“這條小路沒什么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走不了，所以一般不會有人過來。”

頭頂，天色隱約發暗。秦非低頭看了看自己。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

“系統？系統呢？！我要報錯，快點過來！”

而秦非的話，無疑是給眾人提供了另一條思路。“唉，沒勁，浪費我看了這么久的時間！我還是切到那個新玩家的視角去吧……”

相反，由于雙方之間的積分懸殊過大，三途和鬼火很有可能會選擇反過來協助12號。

他順著血跡一寸寸按壓著，直到觸碰到某個位置，動作驀地一頓。玩家們：“……”

可現在！

神父說，醫生經常不在教堂。他很少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通常情況下，秦非追求的傷敵八百，自贏一千。

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從直覺上，蕭霄的確相信秦非能夠從蝴蝶手中全身而退。

他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們盯著他也沒有用。

——就像現在。他們遇到的那兩個囚徒，似乎有些太過于容易對付了。

看不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有些人當即便起了旁的心思，幾簇視線在空氣中觸碰，很快，他們便湊在一起，窸窸窣窣嘀咕了起來。秦非驀地轉過身，望著那npc繼續走遠的背影，詫異地揚起了眉。他懷揣著最后的希冀抬起頭來。

他突然很想收回自己剛才的抱怨。那種空氣扭曲撕裂又再度恢復如初的變化十分明顯，秦非想要忽略都很難。蕭霄手握成拳，十分不忿地罵道：“靠！憑什么啊！？”

望向虛空中，在另一個世界與他目光交匯的那群觀眾。

分明就是14號的模樣。真的笑不出來。青年屈起指節輕輕叩擊著桌板。

這樣的人，程松以前見過不少次。“每人每天交10元，可以包早中晚三餐，餐標是一葷兩素一主食的盒飯，每日外加一瓶牛奶，物業給我們送到活動中心來。”

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漸漸停止了哭泣，她放下雙手，黑葡萄般水潤的眼睛，懵懂地望向眾人。女鬼被打擊到了，但女鬼不是隨意放棄的那種鬼。

即使很遠之外的喧囂聲，依舊能夠穿透層層墻體和空間，傳到各處去。

秦非話音落下，鬼女皮笑肉不笑地望了過來。

之后十來分鐘，秦非一直在房間中翻翻找找。“美個屁，房門都要發霉了哈哈哈！”雖然不清楚12號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已經成功籠絡了NPC的心。

蕭霄面色茫然。不知是什么緣故，在剛才的玩家們眼中，這個僵尸逼真得不像話，令人一眼便魂飛魄散。反正，就算現在不說，以后也肯定是要說的。

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群中頓時傳來一陣拍大腿的聲音。

2.活動中心內沒有工作人員。還是坐擁一整個公會的A級玩家！

蕭霄實在有些懷疑。秦非點點頭，心思卻不在鏡子上，反而全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最后，他十分痛苦地閉了閉眼：“我真想不起來了……說起來我怎么感覺最近老忘事？”他們不能再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