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事要讓他辦?并不是所有玩家都相信6號的辯解,但6號話音落下后,的確有幾人露出遲疑的神色。
蕭霄面帶崇敬地看著秦非。祂冰藍色的瞳孔中帶著淺淺的探究,被祂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還穿著眼熟的衣服,我恐怕會把他們當成守陰村本土的村民NPC。”孫守義面色沉重道。
“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更何況——與此同時,玩家們也終于反應了過來。
“去那里最快的路就是直接穿過F級生活區。”亞莉安甚至手起筆落,在辦公臺上用草稿紙給秦非畫出了一幅簡易地圖來。
1號臉色漆黑無比,他看向秦非,鼻翼翕動著,卻又不好說什么。越來越多的線索正在昭示著王明明家的異常之處,醒目到就像有人拿著放大鏡懟在秦非眼前一樣,根本不容忽略。局面還有挽回的余地。
她望向秦非,似笑非笑:“我想,你應該并不想被別人知道和‘祂’有關。”話雖這么說,可是兩人心里其實都很清楚,他們對于秦非來說很難有什么用處。但無論是哪種NPC,本質上,都并不愿與玩家親近。
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甚至有一些短期囚犯的家屬特意給教堂塞錢,為的就是將那些犯了罪的人送進來洗刷聲譽。這一路跑來,電鋸切割石墻散落的灰塵比工地里還要重,鬼火滿頭滿臉都是灰。
林業吞了吞口水,蒼白的小臉上冷汗淋淋:“我可能知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見過他。”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由數十張小方桌拼湊而成的巨大餐桌,桌上擺滿各色食材,花團錦簇,餐盤整潔鮮亮,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
會怎么做呢?
有人當場就花錢截了秦非的圖傳給了親友,還有人一眼找準商機,將直播截圖印在了小扇子上,在0039號直播光幕前擺起了小攤。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但玩家們不可能清楚這一點。不遠處,圓臉女老師從大樹背后走了出來。
“任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他與亞莉安對視,輕輕頷首道:“好的。今天真是非常感謝你,亞莉安小姐。”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又抽了一張紙,用兩根指頭捻著,認認真真擦拭著面前被陳年油污浸染得發黃的桌子。
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
爭執半晌,無果,孫守義詢問道:“小秦,你覺得呢?:
……
那種空氣扭曲撕裂又再度恢復如初的變化十分明顯,秦非想要忽略都很難。
什么情況,系統這是在傳送道具書的時候,把抱著書的鬼嬰一起給傳過來了嗎?
活動中心大廳里,玩家們竊竊私語。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那……就是單純看臉來判斷的咯?
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食言。”現在繼續討論這個已然無益,秦非沒興趣多聊,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做。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只是,如沐春風也是要看場合和對象的,秦非如此淡定,無疑就是不把刀疤看在眼里。這算哪門子知心好友,損友還差不多。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
怎么回事??這就和NPC搭上話了??
“這是我的。”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都一樣,都一樣。
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的藏書救自己一命。蕭霄眨眨眼, 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寫滿清澈的愚蠢:“現在不能告訴你。”青年眉眼彎彎,環視眾人一周。
“我他媽真是服了,老子看了幾百遍圣嬰院了,頭一次見到這樣忽悠神父的。”右手邊還有一連排書柜, 上面擺滿琳瑯滿目的宗教相關書籍。秦非的目光閃了閃。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呸呸呸,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求主保佑,可千萬別讓這種糟糕的事情發生。秦非壓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這個房間里有一本書,你知不知道在哪里?”車內廣播停止的瞬間,大巴車也隨之戛然停止。
一切都與眾人下車時的模樣分毫不差。
作者感言
只是,他剛拉開帳篷的拉鏈,卻忽然爆發出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