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你在開什么玩笑,我當然聽到了。”黛拉修女嗤笑了一下:“那你是異性戀?”怎么整個人的地位一下子就提升到top級別了??
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現在為大家播報本次對抗賽規則。】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
預示著死亡的黑與紅交錯在眼前閃過。那天在E級生活區的路邊,女人就站在街道另一邊。
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玩家只需要拿著這本筆記走進告解廳,完全可以在三分鐘之內,將自己的積分拉高到一個不敗之地。他又有了上次聽鬼火講解蝴蝶的天賦技能時,那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觀被震的稀碎的恍惚感。
肺部鼓脹得像是快要爆炸,喉嚨里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刀正在切割,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尖銳的疼痛。
尤其是鬼火和三途,在見到剛才那個花里胡哨的男人之后就一臉半死不活的樣子,仿佛秦非明天就要離開他們去見上帝。
可惜秦非也不明白。
同時,秦非停住了他的腳步。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有人提議,將那些尸骨通通挖出來,一把火燒了,或是換個地方埋了。老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故作神秘,他干裂的嘴唇扭曲出難看的弧度:“過幾天,你們就都知道了。”它們甚至可以在觀看直播時調節各自視角下的畫面大小和亮度, 而完全不會影響到別人。
血腥瑪麗。像秦非這種就算被怪物在屁股后面追著跑,依舊還能在腦內冷靜規劃逃亡路線的人,是不可能共情他們這種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夜里睡不著覺的高敏分子的!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秦非甚至懷疑,就算他在地牢里當場切腹自盡,對于鳥嘴醫生來說,或許也就是“8號囚徒蘭姆的人格分裂對象消失了一個”。他伸手握住脖子上那枚吊墜,骨形修長的漂亮手指在上面輕輕捻磨著。4分輕松到手。
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驚魂未定的一行人轉身,繼續向前方行去。可刀疤如今已是全車人的眾矢之的,不能再如幾分鐘前那樣行事毫無顧忌,聞言只強忍著怒火道:“你又怎么能確定,去找司機就不會誘發什么糟糕的后果?”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簡直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漆黑狹長的走廊通向不知名的遠方,秦非沒有猶豫,緩步向內行去。
秦非沒有多做解釋,他不是在胡說,他的確得了一種怪病,而且病得不輕。所謂的指引NPC,就是類似于秦非的上一個副本中,導游那樣的角色。他低下頭看著棺材里躺尸的秦非。
這一次觀眾們終于開了眼。“……要不我們在車里等一會兒吧,萬一導游出去了呢。”孫守義嗓音艱澀。
——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所期待的真相與反轉,原來竟只是這樣嗎?
沒過多久,手大概是累了,放棄治療般半死不活地落在了秦非身上。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秦非十分“順手”地將胳膊猛地一抬。完成起來難度應該不會很大。
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再想想他是會巫術嗎?!
剩下的內容,例如具體的煉尸方法等等,都由秦非默默記在了腦子里,
店里還有唯一一張桌子,秦非像是早就看好了似的,一進店就徑直走向那里。距離光幕最近的位置,一個身上籠罩著淡金色光暈的靈體興致寥寥地搖著頭。
而是一顆顆極小的、像是不起眼的雜草般的植物。
“沒事。”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傲慢。他沉聲道。
剛才登記午餐報名的時候,一共28位旅客,最后記上了22個人。一個玩家當鬼,其他玩家當人,而尸體在某個節點不著痕跡地混入他們當中。
三途在眼睛里全是紅血絲。這一次他沒有刻意掩飾,因為現在教堂中朝著秦非看的人遠不止他一個。這七處正是“七竅”,也是人的生氣萌發的位置。
三途眸色一沉:“不對勁。”
秦非:“……噗。”總而言之,等秦非口若懸河地說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經徹底只剩下崇拜了。不符合,他就和程松沒有了半半毛錢關系,程松不會費力去幫他任何一丁點
作者感言
好磨嘰一老頭, 秦非有點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