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嘴。凌娜二十來歲,和另一個一看就還是學生模樣的劉思思比起來,言談舉止都要更成熟一些,衣著打扮也很精致,在進入副本之前應該是個公司白領。
……從最初的只對一些方向表現出興趣,逐漸演變為對某些過道表現出明顯的厭惡。秦非一邊上手,一邊像一個真正的網絡主播一樣,對著鏡頭那邊的觀眾們解釋道。
直播光幕另一側的F級直播大廳中,秦非的反應激起了觀眾們的一片嘩然。
他們只要聽明白秦非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行了。秦非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你在開什么玩笑,我當然聽到了。”
他頓了頓:“結合2號之前的表現,我認為,他在殺死14號之后,就在這個餐廳里將她肢解,并且啃食了她尸體的一部分。”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
他“白”了半晌, 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問完他突然覺得自己問了句傻話。少年張口結舌:“你這樣會死的。”
“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很奇怪, 來到這間閣樓以后,秦非依舊無法調出彈幕界面或屬性面板。
他獨自進入這座老宅后,遇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境況,整座房屋漆黑一片,屋內鬼影幢幢。并不是秦非大驚小怪, 實在是那個女鬼和鬼嬰長得太過相像了,眉眼、鼻子,所有的輪廓全都如出一轍。
一直冷然置身事外的三途竟然也罕見地對此表達了贊同。他清楚的記得,晚餐時徐陽舒還一如在大巴車上那樣神不守舍,一舉一動都需要靠他身旁的玩家提醒才會有所反應。
即使好脾氣如孫守義,此時此刻也已經氣到快要罵娘了。他明明就只是往他背后躲了那么一小下下!雖然觀眾可以觀看的直播視角眾多,但絕大多數流量還是匯聚到了頭部的幾個直播間中。
被老板娘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不行!”秦非想到了他頭頂那座迷宮回廊:“是教堂和休息區中間的那座嗎?”
那就是他和其他玩家之間實力的參差。“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
很少能看到這樣一個落落大方又說話清楚的人。
經此一事,秦非對自己的天賦技能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他的天賦技能的確可以用來當做怪物書,但卻也不是沒有絲毫限制的。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
【系統評價:你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哄人,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把白的說成黑的;你的洞察力無與倫比,總能輕易獲得別人的好感。】秦非的精神免疫一直是個謎。
他抬手攔住想要上前查看的傀儡。但,光是想一想都足夠讓人頭皮發麻。
鬼火默默退后,臉部肌肉閃過一絲奇異的扭曲。
“善堂的人就這種水準?”撲鼻而來的劇烈血腥氣幾乎要將秦非熏暈過去。
“他的san值都這樣了竟然還沒掉!”鬼嬰雙手牢牢抱著秦非的腿, 活像個人形移動掛件,它的雙眼緊閉, 時不時咂巴幾下嘴,眼看竟是睡著了。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
“沒關系,不用操心。”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
一躍成為了當前總積分最高的人。秦非垂眸,心知自己大約是來對了。
話未說完,廣播預告的5分鐘時間過完,蕭霄眼前白光一閃。
程松都會出手幫助,也是合乎情理。
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秦非不解:“還可以這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以相信我,那一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答案。”為了避免違反導游給的“白不走雙”的那條規則,他和秦非之間足足隔了半條走廊那么遠,涼颼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吹得蕭霄頭皮直發麻,總擔心下一秒祠堂的黑暗中就會有什么東西鉆出來。
那鎖鏈不長不短,不會太大幅度限制囚徒們的步伐,可無論如何,總還是會影響到一部分行動力。秦非并不氣餒,笑瞇瞇地收回手。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蕭霄失望:“關于那幾具尸體存放在哪里,我有個想法。”
這下連蕭霄也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你都被投送到這個副本來了,你還問為什么?”怎么,連這也要嫌棄他嗎??
那是一片觸目驚心的慘白——圓形中空的紙銅錢層層疊疊,鋪滿了腳下的土地。三途的眼神越來越堅定。6號的臉皮輕輕抽搐著,他努力穩住自己的聲線,僵硬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秦非從善如流:“那本書……”
作者感言
現在過來的應該是玩家,一旦他們翻過上面的坡,走到這邊來,只要一低頭就能發現秦非的秘密。